易见。
受到惊吓渡船众人全然没有愤怒恼火,只有受宠若惊和莫大-荣幸,只有那种老子被天上馅饼砸中过幸福。
也对,轩辕紫衣在江湖上已经多年不见踪迹,今日无缘无故神仙下凡,让这些跟江湖沾边小鱼小虾,如何不感到天大幸运。
徐凤年带着徐宝藻登岸后,没有登山而是径直去往龙虎山,为她解释道:“估摸着徽山是不会收容你,再想想法子。本来你留在徽山话最为妥当,天底下唯能不看官府脸色地儿,就只剩下这两座山,徽山和武当山,后者路途遥远,离你家乡也太远。”
徐宝藻开怀笑道:“看来你肯定不是那位桃花剑神,否则轩辕盟主架子再大,也会卖你个面子。”
徐凤年瞥她眼,“你难道不是应该更担心自己处境?”
徐宝藻双手负后,脚步轻灵,踩在青石板小路上,不像逃亡丧家犬,倒像是踏秋赏景优游子弟。她笑眯眯道:“天塌下来,有个高顶着,怕什。”
徐凤年打趣道:“你倒是心大。”
尚未离开徽山轩辕家族“辖境”,还算热闹,徐宝藻瞥见路边有年迈商贩挑着担子,使劲吆喝贩卖那枝枝新蘸糖葫芦,些个馋嘴孩子跟爹娘长辈讨要铜钱纷纷跑去购买,还有位容颜清冷仙子气态漂亮女子站在不远处,早有少侠善解人意地购得串金黄糖浆鲜艳欲滴糖葫芦,女子接过手后嫣然笑,看得那位少侠心肝都化。徐宝藻倒是不跟徐凤年客气,伸出只手摊开,示意他掏钱。徐凤年也懒得计较,解下斜挎肩头长条布囊,摸出粒碎银子给她,徐宝藻问道:“你不是有零散铜钱吗,如今银贵铜贱得很,小心商贩找不开铜钱。”
徐凤年柔声笑道:“铜钱得给人攒着。”
徐宝藻想不通也不去想,拿过银子就去买糖葫芦,她还算厚道,买两串,分给徐凤年串,倒不是那位商贩看她财大气粗好糊弄,而是在徽山卖东西,杀猪是天经地义事情,碗酒价钱在别地方都能买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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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宝藻手持那串竹签糖葫芦,笑得那双灵动眉眼宛如月牙,细细悠悠舔口糖衣,便有份幸福在脸上微微荡漾开来,知足常乐,故而酸在舌尖,甜在心头。
兴许是被她骤然而至幸福所感染,徐凤年啃着糖葫芦,也笑起来。
徐宝藻自言自语道:“以前经常听家里丫鬟说秋天赶集庙会或是水陆道场,都能吃上这种玩意儿,尤其是心意斋冰糖葫芦最可人,也不是用这种竹签串起,而是放在精巧漂亮纸盒里,粒粒滚圆硕大,据说看着就能让人流口水。”
徐凤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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