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珣这种男人玩弄于鼓掌间?”
裴王妃缓缓站起身,踉跄下,徐凤年想要去搀扶,结果被她憎恶地狠狠甩开手,徐凤年也不生气,只是弯腰捡起那串遗落太子手珠,以他泼皮无赖xing格,连那方被姜泥丢入湖底红泥火砚都能重新捡回来,那重新拿回串满意就在情理之中。
徐凤年抬头望向绿意繁茂芦苇荡,开始在心中盘算,靖安王赵衡这头老狐狸那边暂时已知有第十王明寅,四具符将红甲人不管是否属于赵衡实力范畴,肯定是敌非友,唯区别在于是否会与王明寅配合出击,不出意外,赵衡马上就会动用藩王虎符,调动八百以上铁骑兵甲从襄樊东郊大营直奔芦苇荡而来,好在两虎相斗得出结果以前,这支兵马不至于插手,毕竟多达八百人,靖安王赵衡不敢保证会不会有眼线,现在已是螳螂捕蝉大好局面,如果再被人暗中弹弓在下,就真得不偿失,相信以赵衡心xing,自信能够在芦苇荡中剿杀自己。
徐凤年神情有些凝重,且不去说魏叔阳在内四位扈从,身后还有大戟宁峨眉率领百北凉骁骑,更有老剑神李淳罡坐镇,双方明面上棋子博弈角力,按常理推测,天下第八李淳罡对阵第十王明寅,魏叔阳等人与宁峨眉百轻骑对阵四具符将红甲,怎计算都是赢面居多,当然,赵衡肯定还有后手,可自己身边还有青鸟与批隐蔽于暗处北凉死士,赵衡何来信心要在此地送到黄泉?
不知何时,裴王妃脱下鞋子提在手中,白袜踩在地面上,痴痴望着绿苇掩映那条泥土小径,每逢冷秋季节,她都会驱散侍卫,如此不符身份地走入这泥路,路上会有密匝匝褐se小尖锥,那是倒入路面碾入泥土芦苇尖头儿,脱鞋走在路上,刺痛脚心,她全身肌肤胜雪,每次个来回,脚底板都会鲜血淋漓,可裴南苇偏偏喜欢这种自残肌肤行径,她更喜欢独自躺在小舟中,任由漫天秋芦飞雪铺盖在身上。
要不要干脆刀捅死这娘们算?
徐凤年目露杀机,管你是谁,靖安王妃又如何?便是宫里头娘娘挡在路上,该杀人时,徐凤年也会毫不犹豫刀将其毙命,这世道命有贵贱之分,可天底下有谁命,比自个儿命值钱?正当徐凤年寻思着给裴南苇个痛快顺便给赵衡个大不痛快时候,小径上走来男女,都很年轻,在这种时刻显得额外意气风发,年轻男子肩扛着根竹竿,身后十步距离跟着个负剑清秀女子,双眼紧闭,冷冷清清气态。
率先出现竟然不是第十?
这名手无佩剑年轻人不看徐凤年,笑眯眯望向马车,朗声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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