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绣冬刀路撩拨过去,折花无数。
月下漫步徐凤年百无聊赖,随口挑个话头,轻声道:“襄樊肯定全城都已经知道入城。”
青鸟皱眉问道:“是靖安王赵衡散播出去消息?想要借刀杀人?”
徐凤年点头笑道:“不过要死在城内还是城外,就有得赵衡赵珣父子头痛,在辖下城内死藩王子孙,可比死于青州水师乱箭要不好擦屁股,可不在城内推波助澜,到城外,又吃不准江湖人士能否做掉,怎看都要好好斟酌斟酌。不管如何,按理说靖安王都不会跟正面接触,青鸟,你说要是明天去靖安王府,会不会太打赵衡脸?这位藩王,好歹也是当朝曾经离龙椅最近男人,这些年龙游浅滩虎落平原,你说会不会憋出病来?要不然能教出赵珣这样儿子?”
徐凤年絮絮叨叨些心中所想,并无丝毫顾忌,青鸟是自家人,吕钱塘是做家臣亡国奴,江湖武夫,对这些逆言也不至于跟*员般上心,果不其然,徐凤年冷不丁瞥眼,吕钱塘只是警戒四周动静,脸上神情丝不苟。
临近座凉亭,鼾声雷动,有个穿着贫寒年轻汉子躺在那儿以天为被以地为枕,抱着柄木剑,剑是普通武剑样式,却挂只葫芦酒壶。徐凤年本想直接走过,就不叨扰那家伙枕黄粱美梦,可无意间瞅见半张脸,徐凤年顿时错愕,青鸟极少见到世子殿下这般神情,时间如临大敌,她紧张,不放过丝风吹草动吕钱塘立即抽出大剑,以为是遇见大有来历刺客,不曾想世子殿下只是轻声说道:“你们先离远点。”
等青鸟与吕钱塘站远,徐凤年这才走上前,脚轻轻踹去,把那家伙踹到地上,被惊醒耍剑汉子先是睡眼惺忪,继而破口大骂,再就是跟徐凤年见着他表情如出辙,脸不敢相信,擦掉嘴边哈喇,揉揉眼睛,惊喜道:“姓徐?!”
说过多少次,这王八蛋还是不乐意喊徐凤年名字,总说这名字太他娘文酸,文绉绉搞得真是世家子般。接下来幕看得吕钱塘目瞪口呆,那佩滑稽木剑年轻汉子确认世子殿下身份后,拳砸在殿下胸膛,而世子殿下也不不怒反笑,回拳,约莫是那厮觉得徐凤年这拳比他出手要重,他这辈子最是斤斤计较,觉得吃大亏,马上再赏给徐凤年拳,这来二去,吕钱塘就看到凉亭中世子殿下在跟个走近都能嗅出穷酸味道江湖莽夫扭打在起,这显然已经超出吕钱塘想象极限,在这名二品高手看来,北凉世子徐凤年可不是好说话主,且不说在王府上敢对大柱国追着打,捏着褚禄山肥脸,便是出北凉,先有马踏青羊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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