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寿不要,连逆天改命都用上,你呢,啥都不做,整天吃斋念佛,嫌京城闷,就出城走走,这才是神仙过日子。秃驴,什时候去见见长子凤年?他跟不样,信佛,说不定你们谈得来。”
老僧摇摇头,轻声提醒道:“到。”
道路尽头,可见正南皇城大门。
当朝按律十日早朝,只是早朝已始,徐骁来得稍晚,门外只停有车马家奴,见不到任何位朝廷显贵。
这扇皇城第门,三阙,巨檐重脊,左右各有白玉狮、下马碑对,门上挂有开国大学士所书楹联幅,“日月光明,山河雄壮”。门北左右廊房百十间,号称千步廊,连檐通脊,拱卫保和殿,即百姓嘴中金銮殿。
黑衣老僧杨太岁叹气道:“你就这般衣着去上朝?”
徐骁笑道:“去马车上换身衣服,在北凉没机会穿,这些年养尊处优,胖许多,不知道合身不合身,如果穿不下就麻烦。”
老僧脸罕见头疼无奈表情。
徐骁哈哈大笑,走向辆只剩几位王府贴身扈从马车,王旗麾下铁骑自然不能带到这皇城墙根下,成何体统。黑衣杨太岁没有动身,依然站在门外百丈处,神情萧索。当年,他还是个求功求名僧人,徐骁便已带着六百黑甲闯出锦州,他为先皇出谋划策,徐骁为先皇做先锋,文武,相得益彰,那时候,先皇视他们二人如左膀右臂,曾在那扇大门里同爬上保和殿饮酒,月夜下起谈乱天下大齤事,徐骁读书不多,总会被他们逼着吟诗,粗糙俗气,次次都被笑话,醉酒以后便肆意横躺,谁枕着谁胳膊,都无所谓,最后次相聚,是徐骁灭西楚回京受封大柱国,只是相互言语,再无当年肆无忌惮。那以后,他便不再参政,只谈禅与诗。
再之后,他被先皇授意与徐骁喝场离别酒。
这才使得那位清奇女子独自入宫,剑白衫。那以后,他便再无颜面去见徐骁。
徐骁离马车没多远,驾马车奔驰而来,驾车马夫头汗水,徐骁摆手示意枪仙王绣同门师弟韩崂山不要上心,侧身堪堪躲过两匹高头大马马蹄,只是示意位王府豢养高人去车内拿件早就准备好外袍,准备穿上好入宫早朝。
只是应那句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徐骁对于马车冲撞没有介意,那权贵府邸出来马夫却嫌这驼背老头儿碍眼碍事,当作是朝廷里哪位*员不长眼家奴,车内主子本就因为身体有恙耽误早朝时间,路催促得厉害,连累他挨骂无数,心情当然糟糕透顶,怒之下就扬鞭砸人,徐骁笑下,没有任何动作,韩姥山便抓过马鞭,将马夫扯下,脚踩在胸口,喀嚓声,直接踩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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