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山你这说法说偏,当年西垒壁战,会反?先皇会看不出来?可还是任由北凉旧部十四人撞死于殿前,为何?还不是嫌碍眼?”
李义山摇头道:“你这口怨气还没消尽?”
徐骁冷笑道:“徐骁何时是气量大度人?”
李义山盯着大柱国面容,沉声问道:“当真只是去见识见识张巨鹿手腕?”
徐骁哈哈笑道:“些人看到徐骁驼背瘸腿老态龙钟,才睡得香。好不容易坐上那把龙椅,却不曾天睡舒坦,都替他心酸。”
李义山无奈苦笑。
他刚要下车,徐骁轻声道:“听潮十局,这第九局指不定是义山赢。”
背对大柱国李义山掀开帘子,感慨道:“你若活着回来,才能算赢。”
大柱国笑骂道:“屁话,舍得死?!不求死,谁杀得徐骁?”
这些天憋着口气李义山心情豁然开朗,下车后弯腰行礼,低头诚挚道,“恳请大柱国这趟少杀些读书种子,春秋大不义战,杀得够多。”
徐骁笑道:“元婴啊元婴,你这身迂腐书生意气,最要不得。当年赵长陵便比你圆滑许多。”
李义山接过守阁奴刘璞缰绳,不以为然道:“江左第赵长陵善于谋断,就算活到今天,样与你儿子合不来,更有你头痛。”
徐骁放下帘子,笑而过。
雍州边境小道上,几乎睁不开眼睛吕钱塘猛然停马拔剑。
模糊可见小道尽头立着位在江湖上失传已久红甲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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