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跟你扯这些乱七八糟玩意,别嫌老许这张碎嘴把不住。”
那人笑道:“不会。如今想找人聊天都难,许老弟你想喝酒?来时候给忘,年纪大后,除在家般不喝酒,今天破个例,许老弟若是等得起,让人买去。”
瞎子老许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大人忙正事要紧,哪里能让大人在这里浪费时间,还破费银子。”
那人笑笑,和瞎子老许起闲适享受着午后阳光,铺在身上暖洋洋,比什锦衣华服都来得舒服。
老许侧身双手拄着拐杖,神情恍惚道:“这辈子最大可惜便是没有走近看看大柱国,去年过世位老兄弟就运气好多,景阳战,坑杀那数十万降卒,他便离大柱国只有百步距离,老兄弟闭眼前还谈论这事儿,瞧把他得意,都要没气还要跟们较劲。”
身边那位不断被瞎子老许当作衙门小官,轻声道:“徐骁也无非是个驼背老卒,有什好看。”
刹那。
瞎子老许头脑片空白。
他既然能活着走下累累白骨破百万沙场,能是个蠢蛋?
在北凉,谁敢说这句徐骁不过是驼背老卒?
除大柱国,还有谁?!
瞎子老许那架需要拐杖才能行走干枯身体剧烈颤颤巍巍起来。
最后这位北凉赖活着老卒竟是泪流满面,转过头,嘴唇颤抖,啜泣道:“大柱国?”
那人并未承认也未否认,只是喊声瞎子老许:“许老弟。”
只见瞎子老许好像癫狂,挣扎着起身,不顾大柱国阻止,丢掉拐杖,跪于地上,用尽全身所有力气,用光三十年转战六国豪气,用光十年苟延残喘精神,死死压抑着位老卒激情哭腔,磕头道:“锦州十八-老字营之,鱼鼓营末等骑卒,许涌关,参见徐将军!”
锦州十八营,今日已悉数无存,如那威名日渐逝去六百铁甲样,年轻些北凉骑兵,最多只是听说些热血翻涌事迹。
鱼鼓营。
号称徐字旗下死战第。
最后战便是那西垒壁,王妃缟素白衣如雪,双手敲鱼鼓营等人高鱼龙鼓,鼓作气拿下离阳王朝问鼎之战。近千人鱼鼓营死战不退,最终只活下来十六人,骑卒许涌关,便是在那场战役中得到目,连箭带目同拔去,拔而再战,直至昏死在死人堆中。
其实,在老卒心中,大柱国也好,北凉王也罢,那都是外人才称呼,心底还是愿意喊声徐将军!
被徐骁搀扶着重新坐在木墩上瞎子老许,满脸泪水,却是笑着说道:“这辈子,活够。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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