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亡身,说薄言,做薄事,存薄心,种种皆薄。如何凶灾恶死,多阴毒,攒阴私,喜阴行,事事都阴……”
今日写至:“如何刀剑加身,君子刚愎,小人行险。如何投河自缢,男人才短蹈危,女子气盛凌人。”
写到这里,徐渭熊愣下,悄然笑,文思涌动,下笔并未停滞,“如何,bao疾而殆,**挖空;如何毒疮而亡,肥甘脂腻。”
反倒是事不关己这里,徐渭熊冷哼声,笔尖狠狠顿,因而“腻”字最后钩显得格外墨浓凝重,锋芒十足。
似乎是想起那个烦心弟弟?
徐渭熊心情大恶,放下狼毫笔,走出阁楼,解开孤舟绳索,独自泛舟游湖,湖面涟漪阵阵,偌大座湖,便只有人舟,若不是那千万棵亭亭青莲,确实有些寂寥。
她躺在舟中,抬起手腕,系着颗绳线钻孔而过墨子。
这颗棋子只是普通鹅卵石质地,很符合徐渭熊爱好,除背负那柄削铁如泥古剑红螭,她身边再无珍贵物品,笔墨俱是与学宫士子般无二,起居饮食只差不好,若非靠自身才气和霸气独占这大意湖,还真看不出徐渭熊是位郡主,何况这郡主哪里是般藩王女儿能够媲美?便是燕刺王女儿,就能与她较尊贵高下?恐怕提鞋都不配啊。徐渭熊借着阳光看着棋子分发出圈圈光晕,目眩神摇。
远处湖畔,两人鬼鬼祟祟蹲在出水青莲后边,交头接耳。
人头无脑骨,鼻陷山根,齿露牙根,怎看都是早死早投胎短命面相,脸为难道:“小师弟,你真要去徐师姐那边?她可是会杀人。”
另外人却是文雅倜傥,气宇不凡,笑起来尤为英俊**,脸无所谓道:“刘师兄,你看清楚,师姐今天这不是没带剑嘛。”
初看命相注定生坎坷男子更苦相,战战兢兢劝说道:“小师弟,你来学宫时间不久,可不能惹徐师姐不开心,第天进入学宫,便亲眼看到徐师姐提剑杀人那幕。所以后面等到拜见先生和几位师兄师姐,当时就腿软。”
那刚刚与这胆怯师兄求学于同位先生**男子捉弄道:“刘师兄,是两条腿还是三条腿?”
刘师兄脸正气,很用心地思考番,然后沉声回答道:“三条!”
卖相要比师兄好几百倍小师弟嘿嘿笑道:“师兄,若能登上徐师姐小舟,以后你喊师兄,如何?”
刘师兄当机立断点头道:“没问题。”
小师弟便是那位与徐渭熊当湖十局才气青年,哪怕棋盘并非十九道,他也不曾有半点不快,要知道他本以为在十九道上都能有八分胜算,可当徐渭熊搬出十五道棋墩,他心中却只有惊喜,这就是他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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