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就怕年两年三年这慢慢过下去,把老黄和剑匣给淡,给忘。”
白狐儿脸想想,也笔直躺下去,双腿伸直,轻声道:“似乎跟样,就怕自己口气撑不住,就把什都给忘。当初给你绣冬,是对。现在换给你春雷,估计是不会差。”
徐凤年贼笑道:“白狐儿脸,可惜呀,你是男人。”
白狐儿脸还以颜色,眯起眸子笑道:“可惜你不是女人。”
徐凤年闭上眼睛。
白狐儿脸柔声道:“你要出北凉,不会跟着,武库有五楼秘笈,登上最后楼前,绝不出楼。所以你那个条件,能否换个?”
不等徐凤年出声回答,白狐儿脸继续道:“你若不答应,要跟着走趟江湖,仍会实现诺言。”
依然闭目养神徐凤年扯扯嘴角,道:“把绣冬换春雷就足够。老黄说,人要知足,才能饱肚饱心。你听听,这道理说,难怪他能耍出那九剑。觉得吧,这才是高手。去他娘王仙芝邓太阿曹官子!”
白狐儿脸跟着闭上眼睛,竟然昏昏睡去。
清晨醒来,白狐儿脸猛地坐起,脸色雪白,身边绣冬刀乱颤惊鸣。等到白狐儿脸发觉身上披盖着件眼熟貂裘,这才迅速镇静下去,自嘲笑。
徐凤年找到姜泥时候,她正提水洗衣,几件单薄泛白衣衫,都不舍得用力搓洗那种,看见徐凤年,这些年好不容易从太平公主长成微平公主女婢面容古板,对世子殿下视而不见。徐凤年听说,二姐回到王府,虽然对自己不理不睬,可私底下却把眼前这个傻乎乎写出《大庚角誓杀贴》丫头片子给拾掇惨,徐凤年才不心疼,只有幸灾乐祸,让你闹,让你不老老实实收拾那块小菜圃。姜泥似乎眼角余光瞧到徐凤年不怀好意笑脸,脸色更寒,不小心便将清洗衣物力道用大,眼中充满懊恼,动作立即轻缓起来,再顾不上跟徐凤年斗气。
这世子殿下,是闲来无聊便能随手弄出套满城可闻《北凉镇灵歌》侯门浪荡子,而她,只是连几件衣物都不敢用力清洗女婢,与他怄气算怎回事?
徐凤年看眼姜泥红冻面颊,唉,不笑时候酒窝便浅,再看她眼眸,死气沉沉,是被二姐教训通便心灰意懒吗?绝要杀自己心思?这不像是这疯丫头贯作风啊,难不成二姐这趟回来下份量过重猛药?
徐凤年略作思量便笑道:“接下来日子去梧桐苑读书给听,个字换文钱,这笔买卖如何?”
姜泥想也不想,斩钉截铁道:“不读!”
徐凤年不紧不慢道:“要知道让你读是武库里秘笈典籍,你不读?不赚这个钱?”
姜泥眉头舒展,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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