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睁开眼睛,吹声口哨,天空中冲刺下来头神俊矛隼,稳稳停在世子殿下手肩上,将衣衫钩破,这头通体雪白六年凤伸出头颅摩挲主人面颊,徐凤年并不在意那点伤痛,伸出根手指弹弹亲爱宠物猩红钩喙,斜眼看着准备出手白面扑粉男子,冷笑道:“百凉州铁骑正在持弩上山,倒要看看是谁杀谁。”
假扮公子哥雀斑女人仍是不怕,遭到无理挑衅般,怒容道:“你敢?!”
徐凤年猖狂大笑道:“在北凉,还真没有本世子不敢做事情。”
东越刀客皱皱眉头,密报上确有写武当山下驻扎凤字营百骁骑,持有百架北凉枢机神弩。这种北凉密制劲弩远比般弓弩能力巨大,当年西楚披甲大戟士在战场上便被这种兵器给射杀无数,几十根枢机弩在战役中无足轻重,可若汇聚八百以上,足以震慑人心。
徐凤年点点自己鼻子,色迷迷道:“喂,小麻雀,来,到本世子大床上去,好好厮杀番,大战个三百回合。若是个雏雀,那是最好,本世子十八般武艺样样皆通,定让雀儿乘兴上山,却双腿无力下山。”
自称本宫女子咬牙切齿,只是这回不等她踢踹骂人,如阴间人站在阳间男子只是个跃步,便离徐凤年只差五步距离,挟带阵阴风,声音刺破耳膜,“不当人子!”
那刻,徐凤年想起大雪夜徒步前行风寒。老黄瘦小身子在前面先行,可仍然八面漏风,寒意刺骨。
王重楼立于世子殿下和无须男子中间,道袍鼓荡,膨胀如球。
硬生生挨掌。
掌教老道士脚下以那双玄色浅面靴头鞋为圆心,圈泥土溅射开来,可老道魁梧身形却是不动如武当大峰。道袍内流转气机非但没有衰减,反尔饱食番,再度膨胀。
两颊扑粉男子迅速收手,怀疑道:“大黄庭?你是王重楼?”
曾被徐凤年喷脸茶水老道士果真是如既往好修养,打不还手,浅笑道:“正是贫道。”
无须男子小心翼翼退回原地,弯腰与那个被徐凤年嘲笑小麻雀女子说几句,她脸色阴晴不定,极力克制,握着两颗龙凤胎夜明珠小手抬起,指着武当掌教骂道:“臭牛鼻子,你要偏袒你身后家伙?就不怕让你整座山门遭灾?山脚牌坊玄武当兴四个字,挂几百年?瞧着挺气势,信不信给你砸?”
老道士呵呵笑,双手下垂,无风自飘双袖慢慢安静,并没有回应那跋扈女子辱骂,转头看眼世子殿下。
徐凤年报之以李,坏笑道:“呦,麻雀妹子,这张小嘴儿好大口气,喜欢,要砸牌坊?还得问过你未来相公答应不答应。”
东越孤魂野鬼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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