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怔怔望向徐凤年侧脸,这纨绔是要用这恶毒下作法子报复自己?
徐凤年目不转睛盯着坡下,悄然笑道:“严大小姐,别急着咬舌自尽,徐凤年可没你想得那般龌龊,把你交出去给群死人,严池集还不得跟绝交掰命,怎算都是赔本赔到姥姥家。”
徐凤年长呼出口气,大寒时节,这抹白色雾气在严东吴眼中格外清晰。
然后她看到这个游手好闲世子殿下从怀中掏出张狰狞面具,覆于脸上,抽刀,将刀鞘插入土壤。系列无声动作,使得他整个人霎时气质变。
严东吴捂住嘴,不敢出声。
是个杀人好时节,飘雪日子里,尸体很快就会变得屋檐下冰凌般,不显脏,尤其是滩滩污血,冰冻后就跟女子绣花般,这让暂时杀人只能讲求迅猛快速徐凤年很欣慰。四五拨通杀,马虎杀顺手,便有些不方便跟人说经验之谈。但**着血行走江湖,没个捧场知己多孤单,要不然高手对决为啥都挑在楼顶山巅?最不济也是人多口杂闹市?
再者,徐凤年看不顺眼严东吴很多年,不顺眼是严家大小姐架子作态,对她脸蛋身段其实很顺眼,于是就起坏心眼,把她给勾搭出来见世面。好不容易有老魁以外珍稀看客,徐凤年觉得有必要杀人更用心些,更果决狠辣点,把她吓散魂魄是最好。
流寇首领使个眼色,让两个得力却不那心腹家伙当先锋,他们自然不太情愿,听说山坡上那个专杀同行刀客出手可不温柔,尸首少有齐全。但首领发话:只需做掉那戴面具,就能先尝那小婆娘滋味。这让憋太久两寇连命都顾不上,关键是他们被莫明其妙丢到这里后,得知只需杀死那个要杀他们人,就能够免死罪,拿到份巨额悬赏不说,还能重返军伍。本就是你死活死局,头脑热,顾不上许多。
绣冬与流寇手中柄精良砍刀碰撞,徐凤年侧身粘刀下滑,削掉那冲锋卒子数根手指,不等那人哭爹喊娘,顺势撩,便挑掉颗头颅。
脚不停歇,绣冬翻腾,将第二名流寇拦腰斩杀。
徐凤年径直冲陷入阵。
绣冬如团雪球涌动。
才柱香功夫。
便死绝,极少有尸体是完整。
徐凤年终究长呼出口气,所谓鼓作气,是极有道理。用刀最忌讳气机絮乱,他开始有些理解在武当山巅
徐凤年摘下覆盖脸庞獠牙青面,气态再变,重新恢复成那吊儿郎当俊俏公子哥,只见他轻巧抖腕,将绣冬刀上血珠甩在雪地上,提刀上坡,坐于马背上严东吴瑟瑟发抖,咬牙坚持,似乎不肯输掉常年积累出来清高气势。徐凤年瞥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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