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朝紫松院外飞去。
只是到半路,凤染却悄悄转个弯,片息之后,出现在另条小径上景涧面前。
此处离御宇殿不过数米之远,却偏偏和清穆所行方向岔开来,景涧看着不远处挑眉看着他红衣女子,停下脚步,叹口气。
“景涧,你才刚让们尽快离开天宫,天后便找上门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们?”凤染眉色暗沉,盯着景涧,口气不善,若不是听到后池和景涧谈话,她也不会这般猜测。
“凤染,你多心,没有什事。”景涧抿住唇,笑笑,努力让神情看起来轻松些,可平时温润面容却怎瞧着怎别扭。
“特意绕开清穆来问你,是看你昨日神色有异,是不是和清穆体内龙息有关。”
“凤染,此事你无需过问,母后只是和后池说说话,不会把她怎样?”
凤染瞥他眼,眼底沉郁片,冷冷道:“没事?难道你要告诉天后把后池丢在清池宫中不管不问几万年,现在突然觉得愧疚于她,要叙叙亲情不成?”
紫松院上空冷声质问根本不是个做母亲能说出来话!
这话说得着实嘲讽之意十足,景涧眉间微皱,他看向凤染,声音也冷下来:“母后之事,还轮不到你来说,凤染上君,你逾越。”
无论天后做什,他身为人子,也不能看着天后被凤染如此说道而无动于衷。
“景涧,你没有看到后池是如何在清池宫长大……”看到景涧转身欲走,凤染眉间怒色稍缓,多几分心疼之意:“后池自小灵脉便弱,根本无法积聚灵力,古君上神自她启智后就离清池宫,下落不明,照看她长大,万年光景,清池宫就算是百看不厌仙邸秘境,也总有会呆得厌烦日,可她却从来不出清池宫,你可知道为何?”
景涧脚步顿,听见凤染有些疲惫话语,心底忽而生出几许苦涩之意来。
他如何不知,父皇母后神御三界,等着看后池笑话仙君、妖君不知凡几,失古君上神庇佑,后池灵力微弱,又怎会随意行走三界,让别人看笑话去。
只是这万年来,他亦是随众人般刻意将那清池宫遗忘在三界中罢。
见景涧沉默不语,凤染扬扬眉,道:“她不愿堕古君上神在三界里名声,安安静静活在清池宫,将她带出来,自是要护她周全,即便那人是天后,也不会相让半分,景涧,再问你次,到底发生何事?”
铿锵凛冽话带着浓浓煞气扑面而来,望向凤染赤红眸子,景涧忽而才惊觉面前站着这女子乃是从渊岭沼泽血腥战场中生存下来曾让三界胆寒煞君……可就算是如此,母后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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