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去?
“哼,你没见苏摩!——他在自己脸上划两刀,伤口眨眼就愈合!”不服气地,那笙举出看到例子反驳,“现在是他给炎汐治伤,又都是鲛人,凭什他好那快炎汐就还不好啊?”
“……”见多识广珠宝商也愕然,不知道说什才好。
“怎能和少主比……”听得那样话,炎汐忍不住苦笑起来,看着这个不懂事丫头——苏摩拥有力量、只怕全部鲛人加在起都未必能赶得上,那样愈伤能力、又岂是普通鲛人可以比拟。
“切,他有什不起——又反复无常又阴阳怪气,杀人不眨眼。”那笙撅起嘴,“哪里有炎汐好?觉得你比那家伙好多呢!”
“……”直不怎说话复国军战士蓦然又是沉默下去,仿佛不知道怎回答好,在榻上微微侧过脸去,看着另外边说话西京和真岚。慕容修听到那笙这样口无遮拦话,也忍不住苦笑起来,知趣地走开——她那样女孩子、心里有点什都是藏不足,无论爱恨都透明纯净,让人看都会心微笑起来。
看来不过几天不见,这个小丫头就“变心”呢。他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看不出以前那笙赖着他意图,然而沉稳持重商人并不曾点破——如今看起来,这个丫头已经彻底转念头。
真快啊……看着唧唧喳喳苗人少女,慕容修不出声笑起来,有松口气感觉。然而恍然间也有微微失落,仿佛进入云荒以来相依为命同伴就要从此越离越远。
“咦,炎汐脸红?”发自内心地将对方夸番,那笙看着养伤鲛人战士苍白脸泛起红色,忍不住诧异地笑,带着欢喜捉狭,“夸你你就害羞呀?”
“不是,好像有点发烧。”侧过头,炎汐有些难堪地分辨,声音却有掩不住虚弱,左胸伤口疼痛之外、更感觉身体在火里烧,说不出难受。
听得那样语声,那笙吓跳,连忙抬手探他额头,触手处肌肤不过温温,并不感觉有发热迹象。
“没有发烧呀!”她诧异地问。
然而,转眼间她就回过神来——鲛人本来是应该没有体温!
那对在那边纠缠不清时候,房里另外角榻上,西京正和多年未见老友说着百年来种种过往。
云荒最强剑客胸口包扎着厚厚绑带,动弹不得地躺在榻上,将头靠着那只断手当作枕头,低眼平视着自己未受伤另边胸口上、那个正在喋喋不休说话头颅。
真岚……如今居然变成这样奇怪样子。
想起百年前自己因罪被逐出伽蓝城、坐在高高王座上目送自己离去少年皇太子样子,对照面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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