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没过门
妻子。”低着头，慕容修回答
句，脸色黯然，“是
叔母。”
“叔母又怎
？”鬼姬居然毫不迟疑地反驳，短笛狠狠敲下他头，“如果你父亲和你样循规蹈矩扭扭捏捏，哪里来你呀？真是，被中州人那套三纲五常给弄得变木头？”
“……”慕容修低头，显然从来没人这样劝过他，他迟疑半晌，忽然笑，抬起头来，脸红红，“没用啊……她很喜欢小叔叔呢——所以，想，要努力做好这次买卖，为慕容家带回黄金，这样、他们也可以过得快活。”
鬼姬看这个年轻人半天，再度叹口气：“这点，倒是象你妈。”
她忍不住伸过手去，轻轻摸摸慕容修漆黑柔软头发。年轻人脸又开始红，却不好意思挣开她手，鬼姬不由笑起来：“怎？让个几千岁老祖母摸下，不用难为情吧？”
说话时候，虎背上鬼姬少女般明艳娇嫩容颜陡然如同岩石风化般苍老起来，转瞬之间便已枯槁、皱纹如同藤蔓密密爬满她脸庞。鬼姬叹着气，摸摸年轻人头：“看到真容可不要被吓倒啊，孩子。年轻真好，能及时死去也很好，可惜都不能。”
慕容修被那样骇人转变吓跳，然而显然来之前被家人警告过，丝毫不敢失礼，只是再次央告：“鬼姬仙女，请放过天阙吧。”
“其实从不阻拦前来云荒旅人。”鬼姬魅婀从白虎上下来，空荡荡裙裾飘在夜风中，来到篝火旁边，看着昏迷中几个中州人，“不杀人，也不会阻碍人走过天阙——天阙上凶禽猛兽遍地，没有能力人自然会被淘汰。只有强者才能到达云荒。”
顿下，看着地上那几个被她驱赶回来乱兵，鬼姬眼里有沉吟意味：“但是，今晚不行！——昨天夜里答应个朋友，她说天狼星有变，灾祸将会在今夜逼近天阙。她托注意下，不要轻易放人走入云荒。”
“恩，可以等夜，明天再过去。”虽然不明白鬼姬说事情，但是慕容修还是乖觉地回答，“不赶时间。”
鬼姬点点头，忽然脸色凛，凑近他耳边，警告：“你真有勇气去云荒？——你知道鲛人在那里会遭到什样对待？小家伙，千万小心，别被人看出来你是鲛人啊！”
被女仙那样慎重语气吓跳，慕容修抬头怔怔地看着她。
“云荒大地上鲛人命运、几千年来都是悲惨。你母亲就是因为美貌，被奴役很久……更不用说百年前被称之为有‘倾国’之色‘那个人’……”仿佛回忆着她所看过云荒大地上千年历史，鬼姬声音是感慨，“越是美丽，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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