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关于这个男人事情过遍郓王,本朝皇长子,母亲微贱,不得宠。年少时即被遣出大明宫,未来如何,尚不得知。
这样人,她以前在扬州未曾少见。他需要是个单纯柔弱、依附着他生长女子,这样,才能让他在长久失意中,找到人生得意感觉。
就算扮演另个人,虚情假意过生又有什关系?反正自己又不爱面前人,这只是自己为过得更好而赖以生存手段而已。
所以她被拉到床上时,娇羞得连脸都抬不起来。她想着自己年少时候,师傅说:“挽致,你弹琵琶天分是平生仅见。”但即使有万中独天分,她还是天天夜夜苦练琵琶,刻不曾停歇。因为她想,这是自己赖以生存活命东西,她定要珍惜。
而现在,到她珍惜面前这个男人时候。
衣衫轻褪,她闭上眼抱紧这个自己并不熟悉人,柔软而顺从,就像珍惜自己重生机会样。
廊外雨终于下起来,轻轻缓缓幽远,淅淅沥沥缠绵。
眼前烟岚雾气纠缠,她在朦胧之中看见程敬修,依然还是初次见面时模样。他对她深施礼说,姑娘是此生仅见美人,所以,请姑娘允许为你画幅画。
那时她骄纵顽皮,以为又是个找个风雅借口而接近她男人,只斜他眼,摘下自己早已戴腻支簪子丢到身畔河中,说,若你能帮找回这支簪子话。
他在日光下望着她,带着无奈而纵容笑。
她还记得那天,也是下起这样场雨。她担心庭中蔷薇花被雨露滴残,第二日早早就起来。而程敬修,已经站在庭前蔷薇花下等着她,他全身湿漉漉,手中捧着,正是她那支簪子。
人生真是奇怪。如果她没有看见那日蔷薇花下,身狼狈,唯余双眼睛清澈无比程敬修她是不是至今依然身在扬州,云韶苑中曲琵琶,伴着自己如花韶华,辜负光阴。
切都像是化成尘烟般,转眼消散。
只剩得她在另个人身下婉转哀吟,在他抱紧她时候流下两行眼泪,仿佛初绽花朵禁不起这场夜来风雨。暗藏在蜡丸中鸽血沾污身上锦衣,落红点点,胸口翻涌上来疼痛与对自己厌弃,令她暗暗作呕。
最后切平息,她个人睁着眼睛在静夜之中,听着外面雨声,就像滴滴敲打在她心上般。
王麟告诉她说,程敬修已经带着雪色离开京城。他向来是个宽容温柔男人,知道自己会成为她绊脚石,所以将切深埋在心中,离开。
有那刻,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但后来她又想,他又何尝对得起她呢?这几年来,只是两个不应该在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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