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p;直到在山路上看见昏倒你,手中还死死攥着根麻绳……后来才知道,那是你爹丢给你,逼你自杀……”
“他不是爹。”直咬紧下唇听他说话阿荻,此时终于从牙关中狠狠挤出几个字,“没有爹……只有个娘,早就死掉娘!”
张行英点头,没有说什,只继续说道:“那时候,把你带回家,你醒来后,你说自己叫滴……那时以为你会说自己是滴翠,谁知你却改口,说自己叫阿荻,那时就想,你定遇到大事。后来,后来从京城流言中得知你出这样大事,震惊,愤怒,想杀孙癞子……可最深念头,却是定要对你更好————想,都是错,如果早托人上门求亲,说不定……说不定多求求你爹,你爹也会答应,那你就不会面临这样命运……”
“张二哥……”阿荻颤声轻唤他,她蹲在地上,娇小身躯蜷缩着,颤抖如疾风中朵小花。
张行英伸出手,似乎想要抱住她安慰她,但看着她苍白面容,又想到她遭受那般污辱,恐怕不喜欢和人接触,只能硬生生忍住。
然而滴翠却轻轻地拉住他手,将自己脸静静地贴在他臂上。
张行英抬起颤抖手,情不自禁地搂住她。
两人就这样偎依着靠在灶间,火光在他们身上投下恍恍惚惚暖色。
他们听到张行英很缓慢,很清楚声音,字字传来:“放心吧,阿荻,所有做过坏事人,都会得到报应。”
阿荻也停许久许久,才慢慢点头,轻声说:“是,就像那日们看着魏喜敏被活活烧死掉样————你知道魏喜敏吧,要不是他,不会落得这样地步。”
“知道,公主府宦官。”他不说自己是怎知道,但听人都知道,对于阿荻,其实他暗地里解,比他们想象都要多。
他们靠在起,久久不动。
黄梓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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