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根钉子,就类似于人穿着不系带木屐,提起脚时,鞋跟就松脱,自然会在急速奔跑时候绊倒。
黄梓瑕将马蹄按住,仔细看着马掌中间用来钉钉子凹处,皱眉说:“有痕迹。”
李舒白半蹲下来看看。看见马掌上钉钉子凹处,有极其细微道浅色痕迹,细如针芒,隐藏在铁锈中间。
李舒白微微皱眉,说:“很明显,不久之前,有人将马掌钉子撬出,当时用工具,或者铁钉被起出时,在马掌铁锈上划过,留下这样道痕迹。”
“现在第个问题是,那个动手脚人,是有针对性,还是无差别下手。”黄梓瑕抬手将头上簪子按,取下中间那根玉簪,在地上画两条线:“如果是针对某人,那,究竟是针对驸马,还是针对他人而驸马不巧做替罪羊?如果是无差别,只是想让场上无论谁受伤,那目何在,有何人能受益?”
李舒白点头,沉吟不语。
黄梓瑕又在地上画两条线,说:“第二个问题是,马掌钉子被撬,短时间内便会出问题。但这匹马却是在上场许久之后才出事。这里面有两种可能,是犯人用什手法,可以让这匹马在上场很久后才会出事,二是凶手下手时间,是出事之前,驸马下马到场外,同昌公主责备驸马那刻。”
李舒白抬起手,指指第条线:“如果是击鞠前下手,们需要解决,就是凶手如何让驸马选中做过手脚那匹马。”
他指尖又落在第二条线上:“如果是中途休息时下手,那们要考虑就是,当时谁接近那匹马。”
黄梓瑕回忆当时情景,微微皱眉:“同昌公主召唤驸马之后,场上人陆续都下马休息。如果当时谁还在别人马旁边逗留,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
“没人有特别举动。”李舒白肯定地说。他目光那敏锐,眼扫过绝不可能忘记。
“而且记得,当时养马差役本来要给马匹们休整下,可所有马都被涤恶欺负得缩在旁,他们也就没有进去。”黄梓瑕点头道。
“因此,这样看来第条应该是比较大可能。”李舒白说。
黄梓瑕肯定地说:“如此来,本案最需要解决,就是凶手如何在十几匹马中,让驸马不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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