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告诉长庆,杨崇古失足落水,今日天色已晚,恐怕收拾好仪容后已经太晚,不便打扰皇后。”
景毓应,立即快步走出去。
黄梓瑕咬咬下唇,问:“那明日呢?”
“明日?你失足落水,不会得风寒?难道还能进宫去传染给王皇后?”李舒白淡淡说道,“等你痊愈应该已经是两个月后事情,到时皇上皇后也会知道你是个守口如瓶人,估计心就淡。”
黄梓瑕嗫嚅许久,讪讪地说:“多谢王爷 。”
说完之后,她心中又是阵凄凉————什世道啊,踢自己下水三次混蛋,自己还得好好谢他。
李舒白回头看她,见她浑身淌水狼狈模样,忍不住唤声:“你……”
她抬眼看他,等着他吩咐。
但他停片刻,又只转头看着池中荷叶,抬手示意她下去。
黄梓瑕如释重负,赶紧躬身行礼,退下去。
顶着身泥水,她到厨房提两大桶热水,把自己全身洗干净,又胡 乱把刚洗头发擦个半干,就倒在床 上。
这段时间为这个案子,她东奔西走牵肠挂肚,确实异常疲惫。所以刚躺下碰到枕头,她就开始陷入昏睡。
也不知睡多久,她听到房门轻响,传来轻微扣门声音。
数月颠沛养成警觉让她迅速睁开眼,半坐起来扫视室内,发现昏暗片,夜已深。
她披衣起床 ,开门看,只见李舒白站在门口,左手执着盏小灯,右手上提着个小小食盒。小灯光是种微暖橘黄,照在他平时如同玉雕般线条完美却让人心声沁凉面容上,没来由地蒙上层淡淡柔和意味。
见她怔愣发呆,他也不加理会,只将手中食盒往几上放,说:“也好,不需要叫你。”
虽然惊觉,但那只是下意识身体反应,黄梓瑕意识尚不清醒,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将自己睡得凌乱纠结头发抓把,看看外面昏黑天色,问:“现在是什时候?”
“子时二刻。”他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盏黑褐色东西递到她面前,“姜汤,喝。”
她用勉强清醒点眼神,皱眉看他许久,终于抓住自己意识中不对劲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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