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天,个多月。”
“月银还没发过?”
“府中按例是十五发饷,上次发月银时,因他刚来,所以只给二两见喜银。”
见喜银,黄梓瑕自然按照惯例,请两桌酒与府中上下熟络下,早就花得点都不剩。这种人情规矩她又不是不懂,也不能不懂。黄梓瑕在心里无奈地腹诽,当这个王府小宦官不容易啊,虽然给吃给住给穿,可她从蜀地逃出来之后,本来就是把金簪敲扁换点钱凑路费上京,结果仅剩点钱也在被他踢下荷花池时丢掉,不然她至于出去时老蹭别人饭吃吗?能买碗汤饼吃已经是她极限!
景翌又说:“近日正想请王爷 示下,不知杨崇古在府中品阶怎定?”
来,在讲自己待遇!黄梓瑕忽然心口泛起丝小激动。从小到大,她倒是没差过钱,因为父母隔三差五都会给零用钱,积攒到后来也是小富婆个。可是她还是直很羡慕自己哥哥、衙门差役、捕快捕头他们。因为,那时她是个女子。她帮助衙门破诸多疑案,但她依然不可能成为其中员,不可能去按时点卯,按月领钱,成个有序运转机构中个固定编制。而现在,她终于成为个有稳定职业、这辈子不用靠家人丈夫也能自己养活自己,可以按月领取薪水……宦官。虽然不太好听,但,宦官也……能算官吧?
李舒白目光从公文上略略移开,似有若无地瞄黄梓瑕眼,黄梓瑕从他眼中分明看到丝“等好久终于让等到这个机会”幸灾乐祸。
她心里顿时升起股不祥之兆。
只听李舒白说:“王府上下概讲究公允公平,不然王府律制定又有何用?”
景翌点头道:“王爷 说是。那,杨崇古就暂定为末等宦官,切日常贴补如众,待年后看表现升迁。”
“准。”李舒白轻描淡写,好像自己立身严整,完全只是采纳他人意见般。
黄梓瑕心中顿时升起不详预感,忍不住问景翌:“请问翌公公,王府末等宦官什待遇啊?”
景翌看看她,露出同情神情,却没说话。
李舒白在案前批示着公文,头也不抬,声音平缓地说:“第,末等宦官在未经其他人允许时,不得插话、出声、询问,违者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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