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虚脱,你怎还能笑出来?”
癌在身体里,是全面破坏身体内所有机能。
所以到这个时候,患者会每时每刻处在痛苦之中,片羽毛压在身上,都可能会感觉被座山压在地下。
喘不过气来。
医生见过太多癌细胞扩散全身末期患者,有时候甚至不忍心去看那些患者痛苦状。
然而他面前庆尘不同,庆尘也有疼痛,却依然很平静。
平静甚至不像是个癌症患者。
庆尘想想解释道:“疼痛确实是存在,不过可能是习惯,身体对疼痛阈值在过去被提高,所以这种疼痛暂时可以忍受。”
医生惊,这阈值得被拔得多高?
又或者说,面前这年轻人曾经经历过什,才会把疼痛阈值拔高到……连癌症疼,都可以平心静气对待程度?
庆尘笑笑:“医生,还有救?”
老医生推推自己眼镜,又看向片子:“用pd-1或者pd-l1免疫疗法吧,先做下基因检测,看看你适合哪种。也不知道你家庭条件怎样啊,这种疗法相对贵点,年可能大概需要80万左右,对末期患者还是有点用。”
“有副作用吗?”庆尘问道。
“会损害你肝肾功能,也存在致死性,比如罹患免疫性心肌炎,”老医生耐心说道:“当然,相对于癌症末期来说,试试总归没错。”
医生潜台词是,横竖都是死,试下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多活阵子。
然而庆尘听到致死性后,便问道:“如果放弃治疗,还有多久?”
医生认真看着片子:“个月?两个月?小伙子,你可能是付不起医药费,但现在医保是能报销部分,而且命只有条……”
庆尘笑着说道:“不行,把钱都用来治病,老婆怎办?谢谢医生,不治。”
医生诧异看看庆尘,又看看秧秧:“你们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庆尘说道:“俩面嫩,有个女儿都9岁。”
说着,他还拿出手机给医生看神宫寺真纪照片:“可爱吗?”
“噢……”医生也不知道该说什。
两人出门,秧秧在旁边笑浑身乱颤:“你本正经胡说八道样子,还挺好玩。”
她扶着庆尘肩膀笑得直不起腰,可笑着笑着就伸手去擦脸上眼泪。
“别哭别哭,”庆尘拍拍秧秧脑袋:“半神都杀不掉,区区癌症算什?已经有些计划,也有人真成功过,不定会死。”
“没哭,就是眼睛酸,”秧秧直起身子吸吸鼻子:“走吧,想吃什就吃点什吧!”
“你倒是把医生话给说。”
“接下来有什打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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