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跟也没什大仇大怨,没必要在这里大开杀戒。”
“嗯,”秧秧笑着点点头,她早就准备好干燥毛巾递给庆尘:“要不要帮你擦。”
“咳,不用,”庆尘在水下没有被呛到,上船之后反而差点被秧秧呛到。
眼瞅着外围三艘捕蟹船开过来,庆尘回到船舱里:“先换身衣服,对,他们问什就说不知道。”
虎鲸号当先抵达,三艘捕蟹船与北极号也就相隔十多米,芬尔拿望远镜,眼就看到甲板上散落匕首。
“没想到这次你藏很深啊,”芬尔看着张俭遥遥冷笑道:“‘海怪’呢,让他出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啊。”
张俭愣下,似乎有些紧张看向四周:“海怪?巴伦支海海怪?!”
芬尔冷笑:“在这装什,说你怎敢守在这里呢,原来是有高手在船上,还以为你真没有水手可用。对,你把谁请过来,你父亲原来老部下吗,这次是不是把你父亲积攒下来人情都用完?”
张俭忽然意识到,之前芬尔所说海怪,还有什父亲老部下,其实说都是庆尘!
定是庆尘在海面之下做什,才会让芬尔跑过来阴阳怪气。
张俭想想,低头数数匕首,九把。
他看着芬尔好奇问道:“你们九个水手都打不过他个?”
芬尔:“……”
张俭确实是出于好奇才问,他想知道庆尘到底是个什样人,但这句话听在芬尔那里,简直嘲讽拉满。
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张俭继续问道:“为什要针对北极号呢,就算没有分到北极号配额,你们依然可以每年赚上百万欧元。”
格雷克说道:“踏踏实实做个船东不好吗?公司化运作,大家能够换更好船、更好设备,还有更好捕捞制度。”
“那捕蟹人自由精神、冒险精神呢?”张俭认真问道:“每年这个时候们都会来到这个全世界环境最恶劣地方,也不仅仅是为钱啊。妻子会挽留丈夫不要再出海,但真正水手还是会收拾行囊,如果看到鲸鱼会欢呼,看到如山般浮冰会虔诚祈祷。会有新水手听说父辈故事,来到这片神秘巴伦支海,以后还会有更多人听说这里故事。但如果水手与船长都不自由,那这些故事也将黯然失色。”
格雷克摇摇头:“你还是个孩子,根本不懂这所谓冒险精神意味着什。它意味着妻子可能等不到丈夫回家,孩子等不到爸爸。相比于巴伦支海上冒险故事,们更希望这里可以与时俱进,让所有船员都活着回去。有公司化运作,们可以和进货商谈价格,们可以给船员更多保障,换更大、更安稳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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