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湖摸龙鱼?”
“彼此彼此,”庆尘今天没有带小马扎,干脆盘膝坐在老叟身边:“您这是演给谁看呢?这个会场里面片兵荒马乱,就差直接当做追悼会殡仪馆现场开始哭丧。”
“也不是特意演给谁看,”老叟叹息道:“主要是以前会议太冗长,每宣布个决定,他们都要掰扯好久,屁大点事得用好几天来平衡,这次多好,说完就走,看谁敢问什。都快死,还需要浪费时间应付他们?”
庆尘哑然:“您就为这事,动这大阵仗?”
位财团最高领袖,就为不听大家在会上吵架,竟然使出如此幼稚招数。
这有点颠覆他观念。
可是仔细想想,这些上位者也是人啊。
老叟斜眼看着少年:“老头子生命里最后几天,难道不珍贵吗?为不浪费这几天,再大阵仗也不过分啊。现在时间,按秒算都不过分。”
“行吧,”庆尘感慨道。
老叟抬手将鱼钩甩出去,边看着鱼漂边说道:“年轻时候,总以为时间还很多,总是告诉自己,喜欢事情可以等等再做。可是啊,生命就在这些世俗名利中浪费,要平衡这个,平衡那个,回头想想早点装病危,怕是早就可以放手去逍遥自在。”
庆尘心说,那您这病危就是几十年,大家也不会相信啊。
他问道:“不过,以为您在会议上,会提到继承人啊什,结果句也没提。”
老叟笑笑:“你懂什,小事开大会,大事开小会,最重要决定哪能在上百人会议上决定啊,都提前商量好。”
“这十个字倒是精辟,”庆尘说道:“还以为您是担心会场里有内*,所以故意没说最重要事情呢。”
“内*不内*现在无法下定论,”老叟慢条斯理说道:“但很快就会有结果。”
“还真有?”庆尘好奇道:“身为李氏财团大人物,为何要出卖自己家族?”
老叟说道:“也不是谁都掌权,例如李云易这种刚刚被夺权人,你觉得他会不会有怨气?当然不是说李云易就是内*,李氏数百年来,有怨气人太多,这天底下利益,从来都没有公平分配过。”
“明白,”庆尘点点头。
老叟突然说道:“接下来几天,可能就不来龙湖,到时候你自己来取鱼吧,反正你钓比快。”
庆尘忽然问道:“您为什对这好呢,是说,您其实没必要这做。”
老叟笑笑:“哪有那多为什,人这辈子,只有当小孩子和老人时候才能任性,小孩子胡闹,你可以说他还小,老任任性,你可以说他老糊涂,唯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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