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人说道:“据说昨天庄园里抓到个偷龙鱼,结果枢密处直接打电话,让卫戍处把人给放。”
“枢密处打电话吗?”妇人想想,她站在讲武堂门口便打起电话:“孩子他爸啊,跟你打听个事情,你们昨天枢密处是不是做主放个偷龙鱼?”
电话对面那位冷声问道:“不该问不要问。”
妇人愣下,然后在电话里撒起泼来:“咱们孩子被人打,你不管不问就算,凶干什?现在学堂门口,准备进去找那个教习算账,但门口挂着条龙鱼鱼骨……”
电话里男人冷声道:“滚回去。”
说完就挂电话。
妇人愣住。
讲武堂里,有学生哭喊着:“妈妈救,教习在打啊!”
然而这位妇人竟是转身就走,丝毫都没有留恋。
哪怕她儿子在里面已经快要哭到晕厥,妇人都没有回头。
撒泼是她在沟通中占据主动方式,但她不傻。
能够吃龙鱼还没事人,这李氏里十几年也遇不到个。
能够让自己那位在枢密处身居要职男人都不敢撑腰事情,也很少见。
龙鱼是什?龙鱼是李氏那位老爷子心头宝贝啊。
其他几位来闹事妇人见她打个电话,便神色匆匆离开。
大家彼此相视眼,也都紧随其后。
山长李立恒看到这幕都惊呆,上次他拿戒尺打学生是十多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中年,不是老年。
结果那次学生母亲、他妹妹赶来,差点把他胡子给扯掉,头皮都秃块。
怎这次,几个学生母亲都走到讲武堂门口,却突然灰溜溜离开?
山长李立恒走近讲武堂门口,当他看到那串鱼骨时候眼睛都直。
……
……
讲武堂里。
庆坐在银杏树下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学生父母兴师问罪,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西瓜头少年悄悄溜到讲武堂门口,想要看看情况,门外却空空荡荡什人都没有,只剩串鱼骨挂在门廊上,摇摇晃晃……
“找什呢?”
庆吓跳,他回头望去,却看见庆尘笑眯眯站在自己背后。
他赶忙说道:“庆尘叔叔治学有方啊,没想到来第天就能镇住场子,太令人惊叹。”
“回去上课吧,”庆尘笑眯眯说道:“以后你惊叹日子还多着呢。”
庆总感觉庆尘话里有话,他背后犹如被寒风扫过般,汗毛都立起来。
庆尘转身回到讲武堂,这庆虽然少年老成,心机颇重,但起码还局限在小孩子范畴,也没有特别令人担忧。
此时此刻,讲武堂里学生们见没人来营救,已经渐渐止住哭声。
庆尘见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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