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盈盈:“许大公子,这个真不知道,她并没有与说。”
“许大公子。”锦缎堆着脸笑:“有重要线索!”
“闭嘴!”绫罗又次呵斥锦缎,自家姑娘已经很没骨气将柳姑娘招供出来,锦缎竟然还想让许大公子得知柳姑娘下落?这事情越发糟糕,切好像超出她们掌控。
“那位假少夫人在去扬州途中收个干弟弟,将他安置在京城家义堂,想她肯定会抽空去看看他。”锦缎笑得脸甜蜜,眼睛拼命往许慕辰身上张望,含情脉脉,好像在用尽力气说:“许大公子,你定要记住记住记住!”
“义堂?”许慕辰有几分惊讶:“哪家义堂?”
“咦,京城义堂不只有家?”锦缎无辜睁大眼睛:“其余要不是庙里开济困堂,就是那些大老爷们办义庄?”
“义庄……”许慕辰几乎无话可说,那里主要是存放尸首好不好?
锦缎见着许慕辰脸不屑样子,赶紧又补充句:“义堂在京城南边个胡同里,奴婢也不知道那胡同叫什,反正知道在城南,那孩叫大顺。”
绫罗死死盯着锦缎,锦缎却骄傲挺胸:你来打啊!
许慕辰二话没说,拔腿就往外跑,锦缎赶紧追上去扯住他衣袖:“许大公子,把知道都告诉你,们家姑娘肯定会很生气,你把买下来带回镇国将军府去罢,奴婢定会好好伺候你。”
冷冷秋风从打开房门刮进来,门口已经没有人影。
“绫罗,让后院婆子将她拖下去,以后这院子里衣裳就全由她洗,明日去与管事妈妈说句,将她等丫头月例换成粗使丫头那种。”苏锦珍瞥跪坐在地上锦缎眼,身心俱疲。
她直在担忧王郎会不会如约派人来求亲,正烦恼不堪,这时候却冒出个卖主求荣,可得好好整治她番,出自己这口恶气。
义堂大门紧闭,门口挂着两盏气死风灯,不住随着秋风吹拂在打着旋儿,许慕辰纵身跃过院墙,直奔里边撞房子而去。
“大、大、大……人!”义堂管事见着东家来,说话都结巴:“大人怎这、这时候来?”
他刚刚睡下,被窝还没热,就被人把拎起来,心里头正打颤,那人用火折子将灯点亮,见着那人脸,管事全身跟筛糠样抖起来——京城都说大人好南风,他暗暗摸把自己屁股,有些想哭,他都已经快五十啊,大人也太重口些!
眼前仿佛出现自己被蹂躏场景来,管事脸色发白,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该怎办才好呢?他难道这倒霉,竟然要晚节不保?
“且问你,早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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