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耳边头发,他笑着伸手过来,在她脸颊边轻轻地擦,手指上便粘着块小小血迹,她笑道:“肯定是早上杀鸡时候粘上。”
他微微笑,“倒像块胭脂痣,挺好看。”
他唇角含笑,目光里有着从未有过温柔,连语气都是轻轻,她羞涩得时之间竟然说不上话来,低着头拈弄着衣角,连耳根子都羞红,好半天才低低地说出句来,“你觉得好看?”
他点头,墨般眼瞳里染着柔柔笑意。
她想,他对她这样真心实意好,让她即刻死,她也甘愿。
她到厨房送碗时候又看到那个姓莫人来,她知道这周围不仅仅是有五哥人,也有他人,姓莫这几天来很频繁,她收拾好厨房回去,打开门时候姓莫已经走,他躺在床上,很疲累闭着眼睛,看那样子是睡得很熟。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他外套挂在旁椅子上,她走过去帮他收拾好,却摸到衣服夹层里有些硬硬东西,她随手将那样东西拿出来,是张照片,照片里是个微笑女孩子,她在看到照片里女孩第眼时候,脑海里就浮现出八个字来——冰清玉洁,不可方物。
她从未见过这样女子,明明美如此倾国倾城,然而那温婉宁静眉眼间却毫无半点侵略性,如水般轻柔女孩子,让你恨不得拿这世间最好切来呵护她,只为搏她盈盈笑。
她转头看看镜子里自己,眼泪忽然溢出眼眶。
她第二天去虞军指挥所,刚进会客厅就见到吴作校,吴作校笑道:“六小姐,你知道?你刚当姑姑。”
她怔,道:“怎?”
吴作校笑道:“刚才金陵官邸虞太太打电话来,说是五少夫人刚生产,母女平安,正让五少起个名字呢。”
她这才知道怎回事,走进五哥办公室去,就见五哥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放着张宣纸,她走上去往宣纸上看眼,微微笑道:“心平?这还真是个好名字。”
五哥抬头看她,目光灼灼,并没有顺着她话说下去,只是干脆地问道:“那件事你想好?”
她微笑,“想好,五哥,你不能动他。”
五哥说:“他对你如何?”
她还是微笑,脸上露出欢快神情,像个幸福小女人,“五哥放心,他对特别好,留得住他。”
有秘书在外面敲敲门,五哥见她还没有要走意思,便道:“你先坐会儿。”就走出去与秘书说事情,那办公室里就剩下她个人,她直等到他走出去,马上站起来快步走到他办公桌前,手忙脚乱地找到他印信,她觉得自己心几乎紧张得要爆炸。
她回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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