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黯然痛楚,突然伸出手来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只听得那桃花落英阵阵,簌簌地敲在两人心里去,他紧紧地抱着她,那样真切温暖让他舍不得撒开手去,他声音如梦般恍惚,只低声说句。
“杭景,们怎就错过这多。”
这样句话,便好似将无数前尘旧梦揭开。
犹记最初时,他是北新官家纨绔子不羁,她是寄人篱下默然少语安静,再往后,他是总角少帅狂妄骄傲,她是空谷幽兰般清冷平淡,这样磕磕绊绊,牵牵扯扯,终于到今时今日,繁花落尽,终见汝颜,千帆尽掠,终执尔手。
萧家曾经那样繁华,油烹鼎沸,冠盖京华之盛,大帅府里二姝同艳,百花竞放,紫藤花架下七姨打趣,欢声笑语,花汀州烟花炮竹,火树银花,热热闹闹多少故事,如今却是人去楼空,香消云散,花叶凋零,这天地间却只剩下他们二人,宛如血脉相溶般息息相关,休戚与共,终究是这样缘分,谁也没有躲开去。
到晚上,窗外略起风,落地灯发出片淡淡光芒,萧北辰站在窗前,看着花汀洲园子里爬山虎叶子在风中摇曳翻腾着,默默地抽着手里支烟,那烟雾袅袅地蜿蜒上升,却仿佛是将他眉眼都遮住,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
就听得声门响,他转过头去,就见林杭景端着个餐盘走进来,餐盘上面放着两碗才煮好清汤面,冒着香香热气,她将餐盘放在桌子上,笑道:“又是清汤面,只在厨房里找到这个,还忙乎这半天,难为总司令,将就着吃些吧。”
他将手中烟掐灭,扔到烟缸里去,走过来坐下,笑道:“这话倒该说才对,难为少夫人这样为洗手做羹汤,就偏爱吃这个清汤面。”她微微笑,道:“那你快吃,吃完咱们还得回去,郭副官和唐侍卫长还等着呢。”
他便笑道:“就让他们等着去,还要再喝几杯酒才行。”他站起来,转身到旁酒柜里去取酒,林杭景看着他背着身站在那里倒酒,自己才吃几口面,他已经把酒端过来,放在她面前杯,林杭景便微微笑道:“可不喝这个。”萧北辰擎着自己酒杯,说,“咱们今天就喝个交杯酒吧。”
林杭景才知道他是这个意思,抿唇笑道:“那就喝点。”
他说,“你先把这个戴上。”他拿出个盒子来,打开后放在桌子上,却还是那对晶莹圆润东珠耳坠,他道:“你可还记得这个?”林杭景柔柔地笑,“记得。”她伸手来取那耳坠,他低声道:“还是给你戴上吧。”
他站起身来,亲手将那对东珠坠子戴在她洁白柔软耳垂上,顺手细心地为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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