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着小小盏水绿色台灯,萧北辰起得很晚,走进餐厅,看七姨穿着件蓝色旗袍,胸襟上别着宝石别针,正端坐在桌前个人摸骨牌,看着萧北辰走进来,便转头对旁下人道:“快去把早吩咐厨房做清粥小菜端过来给三少爷吃。”
那下人便去端饭,萧北辰走过来看着七姨摸牌,看看便笑道:“看看这下面扣是个什。”他去摸那骨牌,被七姨照手背打下子,抬头冲他道:“这算命呢,你别来捣乱,赶快去把饭吃,看你昨天喝那些酒,这会儿怕是肠子都沤断。”
萧北辰这肠胃正难受着,看着下人端上来简简单单清粥小菜,竟还有道莴笋圆子,做得非常精致,也有点胃口,坐下来吃几口,七姨便笑道:“三少爷喝成那样,还记得昨儿是什日子?”
萧北辰笑道:“昨儿是七姨生日。”
七姨把眼溜,道:“得亏你还记得。”
萧北辰便说,“专给七姨请尊羊脂白玉观音,眼下还在路上,七姨倒比急,跟兴师问罪起来,可冤死。”他把七姨说抿唇笑,骨牌也不玩,只道:“看你这油嘴滑舌,好吧,就算你还有点孝心,今儿晚上在兴和园云南馆子请何军长女儿何小姐吃饭,你也得给过来。”
萧北辰便笑,调侃道:“七姨如今越发时髦,不跟官太太们打牌,改和小姐们吃饭。”
七姨只把眼皮抬,笑道:“老三,你这是跟装糊涂呢?”
“借十个胆子,也不敢跟七姨装糊涂,”萧北辰笑着,便从那桌前站起来,道:“这几日委实太忙,还要去北大营见南面来代表,真是没时间,七姨自己乐着就行。”
他说完这些,也不等七姨说话,便上楼换衣服,郭绍伦带着侍从们等在外面,萧北辰上汽车,道:“去北大营。”郭绍伦便面露难色,他跟着萧北辰这多年,在上下级之间更多层朋友关系,这会犹豫半天,才道:“少帅还是回花汀州休息休息吧,你这个月都泡在北大营,山样军务也给处理完,莫参谋长和许旅长整日里忙乱连轴转,都怕少帅你。”
萧北辰看看郭绍伦那副为难样子,不自禁大笑道:“行,行,倒好似是个扒皮,整日里刻薄你们样,那就回花汀州吧。”
那汽车便行过街面,直往花汀州开去,时间却是正午,正赶上这条街上小学放学,那街面上走着都是背着布包拿着算盘小学生,追追打打满街乱跑,郭绍伦便对旁司机道:“开慢点。”那汽车便慢下来。
车窗上映着街边景物,也映着走在街边上人,切都清清楚楚,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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