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揉揉眉心,慢慢站起来,答非所问,“有些困,睡吧。”他说着,便朝着她走过来。
“你说什……”玉清落身子猛然僵住,全身仿佛都被定住样,动弹不得,“夜修独,你想干什?”
“不是说吗?困?”他将她稳稳放在床上,床上钩子松,他也顺便躺上来。
玉清落炸毛,“滚下去,你自己有房间,睡这里做什?再不下去,明天早就等着变成具尸体吧。”
夜修独笑起来,右手搁在她腰身上,“你不是试好几次吗?上次还不是给解毒?”
“那是因为南南在你手里。”要命,她腰好痒,这混蛋。
“你明知道他在手里也是安全。”夜修独打个哈欠,眼皮子微微有些重,“玉清落,你没有想过,为什你对下不手。为什你明明有很多次机会能够杀,可是就算被气得,bao跳如雷,你也舍不得对下毒?”
“哪里舍不得?”
夜修独手缓缓拿上来,定在她脖颈边,“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对上心。”
“做你春秋大梦去……”话还没说完,玉清落便觉得脖子有瞬间钝痛,随即陷入片黑暗。
“睡吧。”夜修独收回手,又靠近些,这才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这觉,夜修独感觉睡得前所未有安心和舒服。
二十多年,他从未感觉到身边睡着个人是这让人爱不释手。
早晨沈鹰找遍夜修独可能呆书房卧室花园树林也没看到他人,最后居然看着他面无表情从玉清落房间里踏出来,当场惊得目瞪口呆。
玉姑娘房间,玉姑娘房间?
难不成,主子整天都呆在玉姑娘房间不成?
“愣着做什?进宫。”夜修独鄙夷瞥他眼,与沈鹰混混沌沌相比,他倒是显得异常神清气爽。尤其想到刚起床时,身边就躺着玉清落,他嘴角笑意便更是忍不住勾勾。
沈鹰忙应声,赶紧准备马匹,跟着他路往皇宫方向走去。
“闻天夜都没消息传来?”
沈鹰点点头,“没有。”
没有消息,那便是好消息,至少宫里没有出什乱子,至少南南应该还是安全。
进宫,两人找到闻天。
守夜,闻天精神看起来还是不错,凑近夜修独耳边,他将宫里情况大致汇报遍,“王爷,属下昨夜把御膳房西面也找遍,没发现有南南踪迹。”
“恩。”夜修独往前走,手里还拿着玉清落那个装着蝎子小瓷瓶。
“王爷,还有件事。”闻天跟在后面,声音压低,“威远侯夫人今日早,就带着受着伤柳湘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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