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散落在玉佩周围,如同玉心沁出泪珠。
“久容……”她攥紧锦囊,泪如脱线珍珠,滴滴滚落,滴在玉心,落在囊中,想着久容死,顿时压抑地哭泣化为悲切恸哭,安静中帐中时只有她痛苦哭声,白蜡滴泪相陪,昏黄烛光摇曳着,帐中切便在片阴凄光影中浮浮沉沉。
也不知过去多久,风惜云终于止恸哭,将锦囊拿起,站起身来。
目光转左,看眼林玑,目光转右,看眼久容,眷恋而不舍地左右看着,而后抬起双手,左右托着棺盖前移,棺盖盖住腿,盖住腰,盖住胸,盖住肩,盖住颈,盖住口,盖住鼻,盖住眼,盖住额头……
久容!
林玑!
闭上眼,手腕推,就此永别!
“主上。”
齐恕、徐渊、程知及四名银衣武士步入帐中。
“你们也与林玑、久容道别吧。”
“是!”
七人恭恭敬敬地拜别昔日兄弟,叩首之时,几滴水珠落下,地上晕开浅浅水印,再抬头,却是七张肃然无畏面孔。
“作为青州之王,作为风云骑主帅,有些话本是决不可说出,但对于你们几个,却还是要说。”风惜云声音在帐中无波地响起,她负手身后,背对七人,白衣及地,长发掩身,无形中,那个背影显得静穆而庄重。
“臣等恭听!”七人垂首。
风惜云眼睛看着漆黑棺木,“以后……无论你们与谁决战,当确定不能获胜之时,你们当退则退,当逃则逃,当降则降!”
“主上!”七人震惊地看着他们主君。
“因为,只有你们还活着,才可以救回你们、找回你们!”风惜云只是静静地看着棺木,棺木中躺着她再也不能救回人,“在心中,你们重过这江山!”
“主上!”七人当下跪地叩首,看不到脸,可那耸动肩膀泄露他们激动心情。
“孤真不是个合格王!”风惜云自嘲地笑笑,“这种话都说出来,日后史上必然留下话柄。”
诚然,此言确实留于史册之上,却只引得后世连连叹息。
史家曰:青王能待臣将若此,足见其仁者之怀。观青王生,才智功业,古往少有,足可谓明君。然,明知不可言,依言;明知不可为,依为。如此君王,奈何!奈何!
七人俯首于地,“主上,无论他人如何评价,在臣等心中,您独无二!”
“起来吧。”风惜云转身看着他们,“齐恕,你选些人将林玑和久容灵柩送回青州。”
“是。”齐恕领命。
风惜云目光再望向那四名银衣武士,沉吟片刻,道:“无寒,今日起你便是齐将军侍卫。”
“是!”无寒躬身领命。
“晓战,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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