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公子生出种畏惧,表面上那温和可亲人,出手之时却是那般残冷!而对于主上,他们从来只有敬服,那种从心底生出、唯愿誓死追随敬服!
五月二十七日,金衣骑驸马皇朝亲自出战。
他们即往丰兰息帐中禀告,想这声名不在他之下冀州世子都亲自出战,他应该紧张点吧。谁知……当他们进帐时,丰大公子正在为名侍女画肖像,旁边还亲密地围着——不,是侍候在他身旁另三名侍女,虽然太过靠近点点。闻得他们禀告,丰公子总算抬头看他们眼,微微顿笔,然后淡淡笑道:知道。说完他又继续作画,他们走出帐外时还能听到他笑语:荼诘,笑容稍微收点,这样才是端庄淑女。
而阵前冀州世子也并未攻过来,只是在阵前凝神看许久,然后鸣金收兵。
而那日,听说公子共作画二十二幅。
五月二十八日,金衣骑未再派兵出战,但来个白衣如雪年轻公子,随随意意地走来,仿佛是漫步闲庭,到石阵前也只是静静地站着,却让他们下子觉得那些大石头忽都添几分仙气,仿佛是仙人点过顽石,自有几分灵气。而白衣公子那样仙姿天容与这个血腥可怖石阵实在格格不入,那样人似乎应该出现在高山秀水之上才是。
他们例行禀报于丰兰息,本以为只来这个敌人,丰公子大概连头都懒得点,谁知正在弹琴丰大公子却停手,回头盯着他问道:你是说玉无缘来?说完也不待他回答即起身走出营帐。
两军之前,黑白两位公子隔着石阵而立,个高贵雍雅,个飘逸如仙,个面带微笑,个神情淡然,彼此皆不发语,默默相对,气氛看似平静,却让他们所有人皆不敢近前步,隔着数丈距离远远观望着,天地间忽变得十分安静,似乎仅有风吹拂着那黑裳白衣发出轻微声响。
后来,那两人——他们只看到白衣与黑衣在石阵中飞掠,仿佛飞仙互逐,都是十分轻松悠闲、足不沾地地在阵中穿越,却又快速异常,往往白衣明明在左边,可眨眼间他忽又出现在右边,黑衣明明是背身而立,可刹那间他忽又变为正面对你……时而飞临石上,时而隐身于阵,那些石头有时会飞起,有时会半空粉碎,有时还会自动移动……可那些都不是他们所关注,他们目光不由自主地追着那两个人,而那两人自始至终都面不改色,神态间十分从容淡然,他们似乎并不是在决战,他们……他们只是在下盘棋而已!
再后来,那两人又各自从阵中走出,仿佛这期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般轻松,只是各自回营。
听说,那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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