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地方又岂会有二般。”
见风夕目露讶异,她只是笑,继续道:“既不会纺纱织布,也不会耕田种地,更不惯粗茶淡饭,如何适应平常百姓生活。只会些风花雪月闲事,喜欢华美衣饰,喜欢精美食物,喜欢歌舞丝竹,还需要群宫人专门服侍……自小至大学会是如何在这个深宫中生存。”
风夕长眉挑,然后拍掌笑赞,“好好好!本以为你会像某些深闺小姐样豪气地道‘且将富贵弃如土,换得逍遥白头人’,华美人虽说深居宫闱,却有慧根慧眼,识人知己。”
丰息边将棋盘上黑白棋子分开放回棋盒,边道:“看似你就山,实则山就你。”
华纯然闻言目射异光,看着丰息,似叹似喜。
而风夕却不再语,只是坐在栏杆上,手托腮,笑看两人,眸光深沉却神色淡然。
暗香亭中于是片静谧。
“公主,主上请您过去。”凌儿忽上前禀报。
“喔。”华纯然点头起身,“去去就回,两位请自便。”
“公主请便。”风夕与丰息皆微笑目送。
回到寝殿,华纯然换身较为明艳衣裳,边问侍候凌儿:“知道父王召所为何事吗?”
“奴婢向传讯宫人打听,好像是跟公主私留两位客人有关。”凌儿答道。
“不是告诫你们不能将他们在此消息泄露吗,为何此事会传至父王耳中?”华纯然闻言顿时目光转冷,扫向凌儿。
凌儿心头跳,赶忙跪下答道:“公主,奴婢确有按您吩咐告诫落华宫里所有宫女、内侍,决不许将丰公子与风姑娘在宫中之事宣扬出去,奴婢也未曾向任何人泄露此事,请公主明鉴!”
华纯然看她眼,然后挥手,“起来吧,又没怪你,你慌什。”
“谢公主。”凌儿起身,微有些忐忑地看看她,然后小声地道,“公主,奴婢大胆猜测,此事或许跟凌波宫淑夫人有关。公主这几日都在宫中陪伴二位客人,前天奴婢曾见到凌波宫人在宫外转悠,还向奴婢打听这几日怎不见公主出门,只推说公主这几日身体不适在休养。”
“哦?”华纯然瞟眼凌儿,片刻后才淡淡道,“走吧,别让父王等得太久。”
她挥袍袖领先而行,身后跟着凌儿及众宫女、内侍。
暗香亭里,风夕笑吟吟地看着丰息,而丰息只是将几颗白子抓在手中把玩,目光微垂,怡然自得。
“你说,这个华美人如何?”风夕问。
“很好。”丰息漫不经心地应道。
“只是这样?”风夕身子纵,落座于他对面。
“如果你是问,韩家灭门之事是否为她主使,那可以告诉你,不是。”丰息依旧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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