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少,不说儒教修士,就连道教还有山精野怪,其实都见过,现如今再见位剑士,算个什?
因此他也并未开口说破,也不是很在意。
至于唯让他觉得有些意外便是自己怎都看不出那个现在趴在木桌上睡得很熟小姑娘底细,修为、流派概不知。
依着老儒生看来,这青衣小姑娘肯定是有些品阶颇高法器用来断绝旁人气机探寻,只不过拥有这种法器,便越发让老儒生觉得这小姑娘来历神秘。
老儒生短暂失神,很快便被李扶摇出声打断,“老先生,可还没说完呢。”
老儒生呵呵笑道:“延陵先帝当年发动民夫八十万,修建座摘星楼,号称是为做什祭天之用,其实都不真,这分明是延陵学宫让延陵王朝所修座囚楼,为得便是困住李昌谷,所以现如今李昌谷自然还在这座摘星楼中,仔细算来,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七十多年。”
说起那座摘星楼,李扶摇不由得想起之前在那座洛阳城外所见场景,默默想着怪不得当年还在洛阳城之时,朝廷便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原来便是因为这回事。
老儒生说许多不沾边事情,实在是兴致来,便说起为何他要停留在此处不再继续游历山河,原因大抵是这位已经看过太多风景老儒生不愿意只见三教修士,于是便深入山林之深去见那些山河之中本就不多妖修,正好碰见才化形中年妇人和只已经化形多年捕蛇鹰于山中缠斗,捕蛇鹰本来就是蛇类天敌,加上这位中年妇人化形时间又实在是太晚,因此实在不是对手,没办法,只能边败退边出山林,而那只捕蛇鹰想来也只是为得这中年妇人化形之初产下窝蛇蛋,因此也并没有赶尽杀绝,实际上就算是妖修,也少有用妖丹提升功力,除非个别穷凶极恶之徒,因此中年妇人退出山林之后,便不再如何想着追赶。
被伤根基中年妇人来到此地开家酒肆,本来就没打算招徕客人,因此这酒旗子和酒肆都是故意为之,哪里知道遇上游历到此老儒生,老儒生之前便看过她与那只捕蛇鹰缠斗,在此处又遇见之后,也并未想过杀妖事,只是想看看这妇人到底是不是恶人,因此他喝去几十坛酒不结账,便是想着看这位反应。
只不过最后发展到他在此地住下也是意外之事。
老儒生心底始终恪守着儒教圣人所定有教无类,并不看到底是人是妖,是儒教修士还是道教修士,只看善恶。
要不是如此,那梁树也不会死这干脆。
老儒生喝口酒之后,砸咂嘴,“那姓梁小子既然都知道这边境有桩机缘,看来掌柜你这儿以后不会太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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