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里,天圣发生翻天覆地改变,从朝野到地方,上下清明。为官者清廉为民,为民着日子富裕,盗者不再盗,亦再没有匪寇横行。
新政推出后,朝野上下心治理下,百姓们得到丰收,过个暖冬,路无冻死骨。今年春早来,家家户户已经开始筹备耕种劳作。
放眼四目,田野里均是片欢声笑语。
容凌虚岁计算是三岁,已经会走,去年抓周时候他将桌案上摆着所有东西都抱到怀里,惹得众人大笑。
云浅月当时点着他额头笑骂,“小贪心!”
容景则是挑挑眉,骄傲地道:“朕太子心有丘壑,包揽万物,贪心也不怕。”
云浅月无奈,想着谁说容景不宠容凌?他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宠容凌人。怪不得容凌从会走路后,容景走到哪里就要跟到哪里,有时候她身体不舒适,不去早朝,容凌便陪着他去,小小人儿,坐在容景身边椅子上,和容景样静静地听着群臣讨论政事,大小两张脸,看到他们,就觉得容国江山荣华指日可待,群臣说话声都比寻常响亮有干劲。
忙碌年有余,切基本走上正轨,容景时间也相对得清闲些。
在云浅月建议下,朝野不是年三百六十五日日日早朝理政,而是每七天有天假期,假期这日休朝,学堂学子也可以不早课,全民放假。
容景自然没有意见,诏令按照她提议颁发下去,朝野上下片欢呼。
这日,正逢沐休,容凌听青裳、伊雪等人聊天,听说灵台寺后山桃花开得极好,漫山遍野,甚是繁华,便闹着云浅月带他去看桃花。
云浅月听说不久前天下第高僧灵隐大师回灵台寺,她不想见灵隐那个在她心里被定型神棍,任凭容凌怎闹,她懒洋洋地躺在美人靠上晒春日,左右也是不答应。
容凌气哼哼地说她,“娘亲,你没爹爹疼,想做什,爹爹都应。别人家里都是严父慈母,偏偏咱们家是慈父严母。”
他没有叫容景和云浅月为父皇母后,还是依照小时候称呼,直喊爹娘。
云浅月看着他小小嘴嘟起,分外不满,她心中好笑,对他道:“你爹真是什都应你?春年时候你想跟随你大舅舅去狩猎,你爹爹不是没让你去成?”
“那是因为染风寒,爹爹心疼。”容凌道。
“是你染风寒吗?怎记得是你大舅舅染风寒?”云浅月看着他。
“那是爹爹怕被大舅舅传染风寒。”容凌板着小脸道。
云浅月点点头,慢悠悠地道:“可是后来你大舅舅风寒好又出去狩猎,你也想去,你爹爹还是没让你去,为何?”
容凌噎,噶着嘴道:“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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