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云王府看望云老王爷,父皇也已恩准,儿臣岂有不遵循之礼?儿臣也不过是想给月妹妹个小小教训,以警其他人效仿,才不顾心痛拿下月妹妹。若真是将月妹妹关进刑部大牢,儿臣也是不忍。坐这个位置艰难,想必母后能够谅解。如今儿臣也算给满朝文武颇有微词个交代。”太子面色所有情绪尽数褪去,缓口气,看着李芸,眸光和暖,“想必月妹妹能明白本太子片心。”
李芸轻叱声,恍若不闻。这人极品已经到定等级。
夜天倾对着隐卫摆摆手,隐卫顷刻间悄无声息地退下去。他似乎根本看不到李芸不屑眼神,缓步走步到她面前,伸手要去帮她抚平被押褶皱衣袖。
“闪开!”李芸挥开夜天倾伸来手,嫌恶地退出两步,看着他僵面色,想着如今她不是什云浅月,有必要将话说明白。郑重道:“今日你情断,自此希望再无瓜葛。誓死不会嫁入你太子府。也不会入宫。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你听好。”
古人最重誓言,李芸要就是堵死这条可能复苏路。
夜天倾面色骤然变,似乎不敢置信地看着李芸,对上她坚毅漠视没有丝感情目光,再不复以往羞怯痴迷,他身子颤,忽然感觉某种直不被他珍视但很重要东西悄然飞走。
“月儿!”皇后惊呼声。想要出声制止为时已晚。
李芸再不看皇后和太子眼,对着旁看着她愣神夜轻染道:“今日这个人情记住。”
“就这句?”夜轻染不满地看着云浅月,“救你要可不是你欠人情?”
李芸皱皱眉,真是虎落平阳啊!她以前个人情别人求都求不来,如今上赶着送上居然还有人不想要。她想着自己能有什东西给他,低头摸索下周身,除珠玉粉黛没有什好东西,只有手腕碧玉镯子看起来价值连城,她扬扬手,将镯子对向夜轻染,意思不言而喻。
夜轻染脸黑,“本小王什好东西没见过,不缺这个。”
李芸耸耸肩,“就句空口白话,你要是不要话,也没什好东西。”
夜轻染再次怔,忽然大笑起来,边笑边道:“月妹妹果然不同于七年前,如今真是有意思多。”
李芸抬眼看天,耽搁这久,太阳已经偏西。她想着如今灵魂都换个,她可不是不同于七年前吗?不过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她自己知道,怕是永远也不敢对人说。
“本来可没打算要你什,不过如今改变主意。”夜轻染止笑,眸光闪动,璀璨如星辰。认真地道:“好,就依你所说,就要你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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