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这些印记……我印记呢？”
许无舟愣了一下，道：“不给九个至少都给我一个吧！”
“许公子啊，你根本连一尊佛陀像都没有参悟，又何来的印记呢？你啊，就不要搞笑了。”
玄定佛子沉声说道：“佛子论道已经结束了，你败了！虽然你论法勉强第一，论战亦是第一，但是你观法的表现太差太差，佛陀都不认可你，任由你再优秀，依旧是输了，此刻你莫非是输不起吗？”
“输不起？那问题是要我输了才能讨论这个问题啊！”
许无舟心中诽谤不已，说好了参悟之后会有印记，他的印记呢？
这是不讲武德啊！
这一幕，落在了众人的眼中，皆是轻笑摇头。
他们几乎都是认为许无舟输不起，现在胡言乱语，好让自己不那么难看。
只是输了就是输了，即使许无舟再怎么胡搅蛮缠，都不见得可以改变结果。
然而，这一幕落在了看台之上，以及大佛寺的众多佛陀眼中，却是令得他们神色一变。
“少爷他可不是胡搅蛮缠之人，他一直坚持自己是参悟了佛陀像，莫非是……”
罗衍忠他可是清楚记得，之前弱水说了，这里的佛陀像，不止九尊而已，还有第十尊。
那么许无舟参悟的，就是这第十尊佛陀像吗？
是与不是，罗衍忠不甚清楚，他瞥了一眼惠藏禅师，却见这一位半步大圣神色凝重，多少有些不敢置信之色。
“惠藏禅师……”
石通天轻声问道。
只是没等他说完，惠藏禅师却是直接摇头，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惠藏禅师的回答可把他们给整不会了。
什么叫做不知道。
“弱水姑娘说的第十尊佛陀像……其实是有的，但是吧，通常来说，没有人会将这十尊佛陀像计较在内，因为根本没人可以沟通得到，自是没有参悟之说了。”
惠藏禅师缓缓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
罗衍忠和石通天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惠藏禅师却不言语，仅是抬眼看天，看这净琉璃天的天。
大佛寺之内，一众佛陀简直称得上是惊疑不定。
因为许无舟若非是在装神弄鬼，就是真的做到，沟通到了可望不可及的第十尊佛陀像！
尽管严格来说，观法可没有说是观这九尊佛陀像而已，只是如此之事，莫说常人了，就是玄真、玄定之流，这等佛门祖地的佛子，都是无法做到的吧！
“上一次可以如此做到的，还是护法尊者……他恰好又是护法尊者邀请而来的，没有这么巧合的吧！”
“如此之事，就是护法尊者都不可能左右，那么真的是意志使然？”
“若是如此，未免太过惊艳绝伦了吧？玄真即便有无垢琉璃舍利，都是不如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