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南岑当初相亲位置上,半个多月前发生闹剧历历在目。
看看手表,还没到约定时间,她翻开协议书仔细检查着条款,好以消磨等待时光。
纪南岑按照陆之默提供消息,在咖啡馆里寻找穿着时髦套装年轻女人。
放眼望去并不难找,没想到在老位置上发现客户。
纪南岑穿着紧致修身机车皮衣,长发束于脑后,显得飒气又爽利,斜挎铆钉皮包也很搭她气质,手里提着最爱鲨鱼头盔。
她疾步走到桌前,微弯着腰礼貌致歉:“不好意思,久等。”
苏屿汐恍然抬头,视线交融刹那,她在纪南岑错愕惊异眼神里,寻到丝孤寂哀凉。
好似在埋怨为什不辞而别,为什把她独自丢在寥落院子里,随之而来是泄气轻松,连带着塌下肩头都蕴着暗暗窃喜。
明明分开不过半个月,却有着久别重逢沉重。
在无声凝视中,她们没能找到哄骗内心说辞,该拿什理由去拥抱对方,终是化作淡淡颔首微笑。
可是,重拾温柔本就是件浪漫事。
苏屿汐夜未能安眠,辗转反侧思索着行为正确性,却又矛盾期待着重逢画面,和自己想差不多,眼前这位骗人鬼,因为突兀见面而变得手足无措。
双手交握伏在桌上,她保持着惜字如金态度,表现倒是落落大方:“坐,需要喝点什?”
纪南岑被那双难以窥测眸子盯得头皮发麻,当初满嘴跑火车,如今怂如条狗。
苏屿汐见她呆滞矗立在面前,也不知道这傻大个在想什,再次重复语气稍许不耐烦,“坐,喝什。”
纪南岑惶然地坐进沙发,老实巴交地环抱着头盔,局促成小结巴:“额冰冰冰美式。”
点完单,空气凝结成冰,修罗场拔地而起,某人只想找堵墙撞死算。
纪南岑不敢直视苏屿汐脸,像只鸵鸟缩着脑袋耷着肩,就连问询声音都细如蚊蝇:“你最近还好吗,是说脑袋记忆什”
苏屿汐捏起勺子,漫无目地搅拌着咖啡,“你胳膊好些?”
不约而同提问,打破死寂,但气氛也没好到哪里去。
“胳膊没事,只是脱臼而已。”纪南岑如实回答,又皱皱鼻子,抬手点着额心掩饰尴尬,后悔怎扯最不该聊话题。
苏屿汐端起咖啡小呷口,抿抿嘴,微笑带出唇下小梨涡,“托你福,不仅恢复记忆,还拥有许多并不美好回忆。”
好个拖腔带调阴阳怪气,惹得纪南岑更不敢直面那些可耻欺骗行为,“对不起,其实当时”
见对方又开始结巴,苏屿汐摆摆手,“关于在巷子里发生事,以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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