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
陆锦知沉默片晌,表情古怪地喃喃句:“……你早说是打这个主意。”
“嗯?”朝念没听清楚,但认为不重要,他心思全在让陆锦知意识到严重性上,于是没等对方回复就续道,“你看,笔触有些深,好来说,是崽崽比较自信有主见,但比起这个,还有种可能是他待人接物容易有攻击性,线条有比较多竖向构成也是同样指向。”
“攻击性?”陆锦知两眼眯,几乎瞬间就让朝念感觉到,他有点生气。
“你没发现崽崽很少交朋友吗……”他小声指责。
也是,任谁听到别人这样说自己儿子都会不高兴,可是朝念目不是贬低崽,而是想要解决问题,因此他顶着陆锦知危险目光接着说下去:“他整体用都是连贯、长线条,比如你看这个树冠气呵成不断续,方面说明们崽崽控制力很强,可另方面,这种自控制,发展过度会有过度压抑自倾向。”
陆锦知发出声冷笑。
朝念顿下:“另外,他画阴影,却没画太阳,这阴影并非是受到光线影响产生,这是种防御机能,崽崽定是感觉外界有冲突。阴影在右侧,心理学上认为这有可能在抵抗男性化东西,比如……父亲形象。”
朝念说到这里吞咽下,再度观察陆锦知反应。
“他在隐藏、掩盖自己攻击性和痛苦。”
而那个痛苦家庭来源很可能就是你啊!朝念自认为暗示非常明显。
“知道们有过约定,答应你不干涉,不接近。但生活在个屋檐下,实在不能视而不见。”
陆锦知目光此刻是陌生,让朝念想起新婚夜见面时,他看自己眼神,冰冷,防备,揣测,甚至有些讥讽。
他以为相处这长时间,陆锦知能稍微柔和点,但只是摊开血淋淋问题,对方眼神就像夜间回到不认识他时候,降入冰点。
“还有吗?”陆锦知问。
朝念捏紧纸片:“有。”
“直说,”他吞咽下,“树干很细很大程度代表他成长过程中缺乏支持,年轮画在接近地面位置,往往说明这个人对早年养育感到不适,同样,位置在右侧,认为他可能受到来自家庭中男性——来自你打击和伤害!”
他说得如此直白。
“这下说完?”陆锦知抽出他手里画纸,揉成团随手丢进纸篓里,“说完出去吧。”
朝念对他反应大失所望:“你就没什要说?那是你儿——”
“是儿子,不是你。”陆锦知打断他,“是觉得最近没怎提醒你,不自在?”
朝念从纸篓里捡出被他揉皱纸团,铺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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