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赊账？”
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人
。
这经理也没交代啊……销售员望望货架，已经看不到周助理人。
把货直接给？不行啊，这
大
笔钱谁垫啊，万出问题她可负不起责任。
见销售员露出非常为难
神色，朝念也不好意思继续耍赖，只好站起来点点头：“
明白明白，那要不……”
销售员期待地看向朝念。
朝念：“要不给打个六折？”
销售员：“……哈哈，您别和开玩笑。”便秘表情回来。
朝念叹口气，知道自己今天应该没办法买下来，只好做出最后恳求：“能不能拜托你帮把它多留几天，七……五天，留五天！快话三天就可以过来买，好不好？”
销售员挠挠头发，犹犹豫豫道：“试试吧。”
这货本来就是为他留，她只是在犹豫到底能不能送。
朝念听她答应下来，松口气，连声道谢以后就走。
等他走远，销售员赶紧给经理拨出电话-
“你说他没有买？”陆锦知拿着手机眉头直皱。
电话那头语气尴尬：“是说夫人钱不够……”
钱不够。陆锦知费解咀嚼消化着这三个字，他昨天打赏自然考虑到平台和公会抽成，因此往高给，自认给到合适数额，既不至于太惹眼，也不至于分不够。
他实在想不明白朝念把钱都花去哪儿。
妻子有事瞒着他，并不是看上去那老实——这个认识令陆锦知攥紧手机，沉思会儿，才开口：“先把人送回家吧。”
那头，周何更为尴尬：“呃，陆总，夫人说他还有别事不要跟着，让把他送到南街小玲珑，就是家糖水店，然后就让走。那附近不好停车，夫人又看着，只好先开走……走前看夫人样子，应该是在等什人。”
周何说完，安静听会儿听筒，见对面点动静都没有，半天后继续说：“陆总，等着接夫人还是……”
“不必，你回吧，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好嘞，那您有事再喊。”
挂电话，陆锦知眉头更深。他从抽屉里翻出份档案袋，倒出里面文件。
最上面那张开头赫然写着，姓名：凌念，性别，男，年龄：18……
后面还有祖籍、学校、喜好、成长经历、家庭关系等等，信息应俱全。
每张纸，每个字他都看过，现如今却无论如何都对不上号。
陆锦知指尖摩挲着纸面，循着记忆果然找到其中条，上面写着这个凌念并不爱吃甜食。
他又缓慢回忆起新婚夜当晚情形，再到后来相处，谈判，见父母，回门……点点，每个细节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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