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合作关系,那和商人交易有什区别?”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对不起,做不到,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不知道为什,和宴西辞待得越久,那股雪松味信息素就越发浓郁。
明明两个人都不在易感期,苏茸却开始觉得头晕。
“时候也不早,该回去。”
他心中警铃大作,转身想走,双腿却不争气地软。
“当心!”
宴西辞把搂住他腰。
苏茸顿时失去平衡,软软倒在他怀里。
少年虽然看起来瘦弱,腰部线条却很紧致流畅。
手指搭在柔软温暖腰窝处。
两个人动作都不约而同地顿。
“你……”
苏茸脸颊通红。
但他即使摆出恶狠狠表情,
也没什威慑力。
宴西辞呼吸却愈发粗重。
明明是清冽宜人苦荞茶味,却偏偏让他心跳越来越凌乱。
亲人即将逝去痛苦在这刻倏然被冲淡。
眼里心里,只有和这个人紧紧相依。
“真不考虑考虑吗?”
低沉声音如同恶魔呓语。
他伏在苏茸耳边问道。
……
几日后。
“喵嗷~”
小奶猫软糯糯叫声唤回陶言蹊注意。
它通体雪白,毛色鲜亮,性格也很黏人。
他索性给它起个名,叫奶糖。
抚摸着奶糖柔软毛发,某些模糊画面忽然闪过脑海。
似乎在不可追溯梦里,也有人轻抚着自己,疏解难以忍受灼热。
大概只是他错觉吧。
陶言蹊无奈地摇摇头。
这段时间天气渐冷,秋季学期课程也基本结束。
他于是和邵羽商量,延长在sparkling工作小时数。
这样自己能得到更多酬劳,
也能尽快攒下笔积蓄。
或许能在皇室正式采取行动之前。
为自己争取到短暂自由。
指腹忽然传来抹刺痛。
陶言蹊低下头,发现也许是小猫吃得太着急,尖牙刮破自己点油皮。
不过这点痛感和腺体持续性疼痛相比,根本算不什。
他毫不在意地任由奶糖舔掉那点血迹,擦干净手站起身。
“今天会回来得比较晚,自己在家要乖乖哦。”
陶言蹊裹件厚外套,出门去乘悬浮班列。
随着房门关上,
蹲在地上奶糖眼神忽然发生变化。
它双眼发出幽微蓝光,对陶言蹊留下血液进行着样本分析。
并将数据完完整整地传输到某人机甲核心之中。
……
“诶,言言你今天来得好早,”
邵羽原本热情地向陶言蹊打着招呼,等看清他模样,语气陡转,
“这是怎,脸色这差?”
“没事,昨晚没休息好,店长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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