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特别突出。
唯选择,就只剩下疑似拥有纯白之血陶言蹊。
不过可惜,
那个孩子也并非传言中那好拿捏。
“哼,”他冷笑道,
“倘若爆炸引发地幔热河震荡,产生辐射波甚至会危及整个厄尔兰多市。人性命与千万人性命孰轻孰重,想必宴氏家主应该心中有数。”
“遵命,属下会将陛下口谕即刻传达。”
“……父皇说得极是。”
容锦元几乎和传讯兵同时回答。
目送着对方离去背影,他忽然感到阵深深无力。
自己作为父皇喉舌,为他支持研究所暗物质实验,又费尽心思寻找纯白之血,究竟……是对是错?
“行,今天朕也乏,如果没什要事,就留待明天再议吧。”
容毅烦躁地摆摆手。
会客厅屏风后就是皇宫传送舱。
他在容锦元等人护送下登上座舱,并没有多交待什,就关闭舱门。
直到传送光芒彻底消失,
容锦元才如释重负地叹口气。
他疲惫地揉着眉心,推开屏风走出。
迎面碰上匆匆赶来斐特莱奥。
“言蹊他情况如何,医疗官是怎说?”
面对他问话,青年beta连连摇头:
“殿下,医疗官……并没有查出陶先生身体任何异常。”
“除有些贫血和营养不良,他其他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
“可他如果没什事,怎会忽然晕倒,甚至还咯血?”
容锦元脸色越发难看,
“他现在苏醒?”
“直没有醒来迹象,医疗官说他意识参数不太稳定,现在处于自封闭状态中。应当是……受到强烈外界刺激所致。”
“原来如此……明白。”
容锦元嘴唇抿紧,指尖深深刺入掌心。
刚才那段对话,对少年伤害确实太深。
容毅成为上位者已久,难以为他考虑太多,甚至连足够耐心也吝啬给予。
换作自己处在陶言蹊位置,恐怕也会觉得心痛失望,不愿相认吧。
或许,还是自己操之过急。
“怀疑,言蹊虚弱和纯白之血有关。你让医疗官准备全息检查,要尽快拿到关于他血脉尽可能多指标。”“还有……尽量为他多调理身体,皇室珍贵药材你们随意取用,所有用度记在名下即可。”
“好,请殿下放心。”
斐特莱奥看出他痛苦,眼里闪过不忍。
他原本想安慰容锦元几句,却忽然感应到什,倏地回头望向处落地窗。
窗帘被夜风吹得猎猎舞动,此外似乎并没有任何异常。
“怎?”容锦元问。
“没事。”斐特莱奥轻轻摇头。
那种被人暗中窥伺感觉……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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