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但是大人，难道不该在他们离开前告诉他们吗？”
“当然，但容他们先准备好。你也知道这不会阻止他们回去，所以为
尽可能避免尴尬，咱们等到最后
刻再告诉他们吧。现在它在你手上吗？”
“不在，
把它跟他
文件起留在客房。”
“会去看他。去提醒那几个修士，然后加入们客人吧。”
“好，大人。”
院长向客房走去。他开门时，药师修士正要离开逃亡者房间。
“他能活下来吗，修士？”
“不知道，大人。他饱受凌虐、饥饿、风吹日晒以及高烧折磨——如果这是上帝意思，那……”他耸耸肩。
“能同他讲话吗？”
“这没问题，只是他已经意识不清。”院长走进房间，轻轻带上门。
“克莱洛特修士？”
“够啦，”床上那个人气喘吁吁地叹道，“看在上帝分儿上，够吧——什
都告诉你。背叛他。现在放走。”
保罗师怜悯地看着这个男子，马库斯·阿波罗书记员。保罗师留意到他双手，原先有指甲地方如今已溃烂化脓。
院长颤，于心不忍地转过头，看向床边小桌子。扫过小摞文件和私人物品，他很快找到份印制粗糙通告，这是逃难者路从东方带来。
承蒙上帝恩典，汉尼根大人，得克萨卡纳君主、拉雷登国王、信仰护卫、法律博士、游牧部落首领、大平原最高牧者，在此致意们法定领土上各个教堂所有主教、牧师和高级教士，敬请留意，因为这是法律。内容如下：
(1)鉴于外国国君兼新罗马主教本尼迪克特二十二世，自以为是，干预朝，胆敢下达禁令，禁止得克萨卡纳教堂切圣事活动，随后又免除该禁令，让朝信众惶惶不可终日。们，作为领土之上唯合法管理者，与主教和牧师共同集会达成决议，特此向们忠诚人民声明：上述国君兼主教，本尼迪克特二十二世，宣扬异端、买卖僧职、杀人无度、目无神灵。境内王国、帝国和被保护国任何神圣教会皆不得予此人以承认，追随他者与势不两立。
(2)特此通告，综上所述，之前禁止教令与撤销禁令均无效，特撤销、废除、宣布无效……
保罗师匆匆扫扫下面内容，知道不用往下读。汉尼根这份“敬请留意”通告，规定得克萨卡纳神职人员任免权利，未经许可举行圣礼则被视为犯罪。神职人员在得到认可前要向汉尼根宣誓效忠。签名位置不仅有汉尼根叉号，还有几位“主教”签名，院长并不熟悉他们名字。
他把通告往桌子上掷，在床边坐下。逃亡者睁着双眼，直直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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