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叫某某国君是哪片土地上王?还有那个叫黑化,又是谁?”
保罗院长摇摇头。“就连这个记录作者也不确定是何许人。们汇集支离破碎信息,足以知晓点,即大屠杀前,当时有些比较小头目也拥有这种武器。这现象不单单在个国家出现,某某和黑化也可能是某个团体统称。”
“是啊,也听说过类似传说,显然发生过什可怕事情。”学者沉声说道,突然他扬起声音,“那什时候可以开始检查呢——您叫它什来着?”
“《大事记》。”
“是啊。”他叹口气,接着对着角落里圣人雕像心不在焉地笑笑,“明天可以吗?是不是太早?”
“您愿意话,现在就可以开始。”院长说,“请不必客气。”
地下室里烛光朦胧,只有几个穿黑袍修士在隔间里来回踱步。安布鲁斯特修士在石梯脚下小房间里,燃着快熄灭蜡烛,阴着脸研读他记录。伦理神学隔间里,影影绰绰亮着灯,位黑袍修士抱着古代手稿缩在角。此时刚过晨祷,修士们大都回到自己岗位履行职务,图书馆几乎空无人。得到晚上圣言诵读时,人才会到。而这天早晨,地下室要拥挤些。
三位修士在新机器背后阴影里无聊地晃来晃去。他们双手拢在袖子里,盯着站在楼梯脚下第四位修士。第四位修士则耐心地站在楼梯平台上,仰头向楼梯入口处第五位修士示意。
科恩霍尔修士则像个焦虑家长,不停地摆弄他装置。可等他再找不到可以扭金属线,看不出哪里还要调整或需重调时,他终于走到自然神学隔间歇息下来,边读书边等待。本来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对他帮手们再说遍最后注意事项,但他还是决定静静等待。不知此时,这位发明家头脑里,是否自然而然地意识到:他个人巅峰即将到来。发明家脸上不露丝痕迹。既然院长都懒得来观看机器展示,科恩霍尔修士也不指望从别处得到掌声,他甚至已经克服自己幽怨,不再想以责怪眼神去瞥保罗师。
楼梯口嘘声让地下室修士们再次紧张起来,虽然之前几次这样提醒都没准过。显然没人通知这位杰出学者,地下室有项非凡发明等待他查看。不过如果对他走漏风声,那这项展示重要性也被降到最低。显然院长大人会留心这件事,他们都不再焦躁。这些都是他们在等待时,用眼神交换信息。
这次提醒嘘声没有白搭。站在楼梯口等待修士庄重地转过身,向楼梯平台第五位修士坚定地颔首。
“起初,神——”他沉声吟道。
第五位修士转过身,对楼梯脚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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