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谁能毫无顾忌地坦诚自己内心?
——谢如溪可以。
顾勉想,明明是这别扭人,在关键时候却凭着爱意燃烧胆怯,生出无限勇气。
像有神奇魔力般。
顾勉握着谢如溪手,沉默地摩挲,在始终温柔包容目光下,慢慢开口:“好,知道。”
他稍微往前,碰碰对方柔软唇,“但这段时间可能要紧跟你段时间,之后不会。”
像在诉说,又像在保证。
谢如溪笑意加深,“只要你开心,其实不太介意。毕竟你黏样子很可爱。”
他鼻尖抵住顾勉喉结,懒洋洋地蹭蹭。
“不过嘛,以后可以凶点。”
顾勉愣,没太明白对方意思。
谢如溪指尖拨弄他眼睫,笑吟吟地说:“呢,喜欢你下手重点。当然,温柔有温柔妙处,也很享受,但更喜欢你玩时候,疯狂点、野性点,能为失控就更妙。”
顾勉听懂,沉默半晌,手搭在对方后腰,用力按,怀里人立刻蜷缩起来,“嘶嘶嘶”叫唤。
谢如溪拍开顾勉手,嗔怪道:“做什呢?”他腰酸得要命,连着筋骨发麻。
顾勉意味不明地说:“这还不够?明明之前求是你,如今反而嫌温柔。”
凉爽空调吹着冷风,薄薄被窝烘着不高温度,散发着淡淡葡萄香气。
谢如溪脸庞氤氲在暖黄辉光里,竟有几分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幻影。
谢如溪不吭声,眼尾挑起,斜斜睨过去,颇有几分不服气味道。他勾着顾勉腿,绷直脚尖游荡,时轻时重,最后都悄然离去。
顾勉先认输,轻叹口气,抱着人讨饶,“错,如溪哥。”
谢如溪不理会。
“学长……”顾勉唤道,吻着他眼尾黑色小痣,珍惜而郑重。
谢如溪觑他,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就这样?不吃这套”挑衅。
“……问题,怪想太多,畏手畏脚。”顾勉声音沙哑,情愫缱绻,甚至唤道,“哥哥,给个机会下次改进,好不好?”
谢如溪被这声“哥哥”整破功,轻咳声,“好好好,你慢慢改。”他挣脱顾勉手,自己卷着另条毛毯往旁边靠。
没办法,每次听到这个称呼场景都不大对,基本上是自己哭得不能自抑、声嘶力竭时,对方哄自己常用把戏,见证不少他窘迫时刻。
而他素来难以抵抗顾勉,几乎是百依百顺,像砧板上鱼,任由对方宰割,迷迷糊糊间,什都愿意去做。
忽然,谢如溪像想起什,毛毯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对,今天拍那些照片……你打算干嘛?”
——这几天,顾勉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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