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勉手顿,“你昨晚昏过去,睡整晚上加个上午,现在是下午3点,还是生日。”
谢如溪脑海里涌上昨晚回忆,幽幽地说:“你昨天怎回事?以前没玩过男人?”
——他记得就算是第次,顾勉也没这夸张。
顾勉不说话,自知理亏,“抱歉,如溪哥,是问题,没有顾及你身体。”
谢如溪现在浑身都痛,冷汗浸湿后背,怎也不舒坦。
他疲惫地阖上眼,忽然想起什,“小勉,左边柜子第二层打开,有个黑色盒子。”
顾勉依言照做。
“你把它打开。”谢如溪轻声说。
顾勉打开盒子,里面躺着条泛着光泽感椭圆吊坠,颜色是浓厚墨色,形状类似于眼睛模子,看不出材料,但摸上去有种玉石滑腻。
“如溪哥,你做吗?”顾勉小心翼翼地拿出,“……只眼睛?”
他又看看,比对下,肯定地说:“按照你眼睛轮廓制作。”
“嗯。”谢如溪勉强攒点力气,撑起身子,“这是某个地方习俗,叫‘注视祈福’,有保佑意思。”
“本来想着十二点到,就把这个送给你,边和你说生日快乐,边给你戴上……”
“现在可以戴吗?”顾勉凑前,认真地问。
“你可真能折腾……”谢如溪嘴里抱怨,但手却伸过去,“给。”
“抱歉,如溪哥,下次不会。”顾勉低眉顺眼,亲吻他指尖。
昨晚肌肉记忆作祟,谢如溪下意识地颤颤,像是身体本能在警示他,必须立刻逃离。
顾勉撩起眼皮,“唔?”
谢如溪回神,“……头再低点。”
“嗯。”
谢如溪仔细戴好,不禁微笑,“好。”
他呼出口气,重新躺回,酸痛感在神经末梢蔓延,令他颇为难受。
“小勉,你昨晚到底怎回事?这喜欢那套东西?”他喃喃自语,有点无奈,“至于把搞得这狼狈吗?”
谢如溪想到那滩……
他闭眼,脸颊发烫,太丢人。
“抱歉。”顾勉又在道歉,轻轻握住他手。
谢如溪莞尔,正要说什,神色蓦地古怪。
他想起昨晚顾勉说过话,以及直喊“学长”称呼。
“等等,小勉——”谢如溪微妙地说,“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句“也很喜欢你”“也”从哪里来。
顾勉唇角绷紧,不吭声。
谢如溪拉着顾勉手晃晃,笑眯眯地问:“哎,小勉,是不是?”
顾勉装聋,“什是不是?”
“哎,好难受啊,整个人都不舒服……”谢如溪瞥过去。
顾勉:“……”
他认命地搂着人,按摩对方腰,“哪里不舒服?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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