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好气又好笑,心想白瞎他做准备。
“外婆去和朋友跳舞,般九点左右回来……估计快,你只要不出房间,她肯定不知道你在。”
顾勉说:“那也不太好。”
“那你打个招呼?”
“打招呼应该,不过不好留下。”
“为什?”
“第次上门,外婆盛情留,留,之后再上门……”顾勉把挂在椅背外套重新穿上,语调不疾不徐,“还留就不合适。”
谢如溪无语,大概懂他意思,“可们两个男,按照世俗流程走,对不上号吧。”
他手微微攥紧,玩笑地说:“要是法律能承认两个男人结婚,倒是可以考虑这流程……”
顾勉有些诧异地看过去,直白地问:“你想结婚?”
谢如溪那股气顿时泄,“怎结?去户口本改性别还是你去?”
顾勉思索片刻,正要开口,被谢如溪截下话头:“婉拒泰国啊。”
顾勉笑笑,“没这意思。”
“法律承认是法律,同性圈子不大不小,大概早有约定俗成方法。”
谢如溪好奇:“你知道?”
顾勉顿,“不知道。”
他补充,“回去找找。”
谢如溪笑出声,摆摆手,“好,刚刚思维发散,乱想通,你不用在意。”
顾勉眼帘垂下,“嗯”声,心里反而有思量。
谢如溪抛开杂念,用脚尖勾他小腿,“必须走?”
顾勉点头,弯腰落下吻,“如溪哥,晚点们打电话。”
“你图什啊?”谢如溪抬腿,慢慢游走,幽幽地问,“在你家有顾思绪,来家有外婆,反正哪都不行,不憋得慌吗?”
顾勉抓住他脚腕,拿起毛毯,卷圈,盖得严严实实。
“虽然现在气温回升,但冬天尾巴还没过。”他拍拍,将垂下毯角塞好,像在筑小动物窝。
谢如溪伸直膝盖,“又不冷。”
顾勉淡淡地看过去,谢如溪勉强改口,“好吧,点点。”
暖风吹得多,鼻子干、喉咙涩,睡晚浑身不舒服,起来嗓子哑得有血腥气,他便干脆关。
现在屋内开着台暖炉,橙黄火光照亮角,依稀有暖意袭来。
顾勉将暖炉移移位,调高档。
谢如溪望着他背影,还是忿忿,小声嘀咕:“谁家男朋友这样……呆死……不解风情……”
顾勉不聋,听得七七八八。
“知道。”他觉得有必要澄清下,“如溪哥,不是傻子。”
谢如溪僵,下意识回道:“怎不是?”
顾勉眸色沉沉,盯着他眼睛。
道阴影落下,谢如溪被迫仰头,睫毛颤颤,视野里锋利下颚线没入黑暗,仿佛迸发出冷峻锐意。
“葡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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