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看得透,何况是你?
为什没人给“爱情”下定义?
起码考这门功课时,能动笔,写出点可供参考答案。
他搂着人翻身,齐齐倒在床铺上,随后自己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
“如溪哥,咱们别闹,真这玩下去,们通宵不用睡。”
“还好,但第二天你心脏肯定不舒服。”
谢如溪被扔到柔被上,呼吸微微急促,喉结幅度极小地滑动。
他撇开脸,抬起腿,白皙脚尖绷紧,指甲盖透着健康粉,慢吞吞地搭上顾勉肩膀。
“你这话说得……”谢如溪懒洋洋地说,“你可以霸王硬上弓啊,挺喜欢你强势。”
他腿又细又长,天生毛发稀少,暖黄灯光下,光滑如缎,莹润着片光泽。
顾勉抓住他小腿,指腹轻轻摩挲。
在脚踝处,系着圈祈福红绳——这是小时候外婆亲手给他戴上。
顾勉眼帘低垂,手往后,摸到那细细红绳时,动作顿。
“喜欢强势?”他扬扬眉,“确定是你真心话,不是气话?”
“……”谢如溪不吭声。
他脸皮薄,有些话还是玩笑说出来才敢。
顾勉懂,评价道:“如溪哥,你真是别扭又嘴硬。”
谢如溪用枕头盖住脸,闷闷说:“哦,你现在才知道,晚。”
“已经赖上你,你后悔也没用。”
“没后悔。”顾勉把肩膀腿放下,又拽把,掀开他枕头移开。
他淡淡地说:“现在不受着嘛,点怨言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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