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打通
？”他抓着铁栏杆，左看看右看看，嘀咕，“这里
记得有锁啊……”
“以前们
帮人来喊他玩，如溪经常从这里跳出……”
顾勉扫眼，定定地看着在昨晚“被撬开”地方，没有提醒顾思绪“锁”在哪，只默不作声。
“奇怪，这锁……哎呀，找到。”顾思绪兴奋地招手，“这这这，你过来看。”
顾勉敷衍地看下，“嗯，看到。”
顾思绪还在滔滔不绝地回忆往昔，大谈这把“锁”神奇之处。
忽然，楼阳台打开，谢如溪探头，眯起眼睛，“顾思绪，你干嘛？”
“如溪！哈哈哈，还想着打电话让你开门。”顾思绪乐，“没想到啊，你居然感应到们。”
谢如溪说：“你扒拉锁这
大声，能听不到吗？”
顾思绪笑得更大声。
谢如溪从阳台门走出，先看见徐雯雅，自然地打个招呼，“新年好，芽芽。”
徐雯雅挥挥手，“新年好。”
谢如溪开始站地方，是个死角，看不见顾勉，直到挨着铁栏，才发现还有个人。
“小勉？”他惊讶地喊道。
顾勉微微颔首，“新年好，如溪哥。”
谢如溪不复刚刚从容，抿唇笑，“你也来啊。”
“嗯，给叶婆婆拜年。”
谢如溪赶紧说：“下去给你们开门，等等啊。”
他几乎是跑下来，铁门因为年久失修，发出奇怪呀呀声。
“啊，妮妮也在。”谢如溪满脸惊喜，妮妮也热情地扑上去。
人狗亲昵会儿，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他招呼众人上去，“都上去吧。”
他悄无声息地站在顾勉身旁。
顾思绪搂着徐雯雅，乐呵呵地应声，“行，走走走。”
顾勉和谢如溪落后步，并肩而行。
“你这次怎跟思绪起来？”谢如溪悄悄问道。
以前顾思绪和徐雯雅都会过来拜年，但顾勉和他不太熟悉，就没怎来过。
顾勉淡声说：“不能来吗？以为和如溪哥关系，已经达到需要拜年程度。”
“不是这意思。”谢如溪无奈，“又没说……”
顾勉微笑，“开玩笑，如溪哥。”
谢如溪不吭声。
走到二楼时，他伸出手，悄悄挨着顾勉掌心，指尖无意间触碰，又立即缩回。
“喏，新年红包。”
顾勉垂眸，右手慢慢收紧，拿住红包。
他低低说：“谢谢如溪哥。”
……
徐雯雅脚步顿，若有所思地看眼，很快，又转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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