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昨天帮忙。”
顾勉眉眼敛起,“没有,也很担心芽芽姐。”
徐雯雅无声地笑笑,“别担心,暂时死不。”
她缓口气,“不过,之前计划可能要搁置。本来想和思绪说病,但现在突然恶化,想再考虑考虑……”
顾勉安慰道:“芽芽姐,才第期阶段,不用这悲观。”
徐雯雅轻声说:“知道,但现实摆在那儿,容不得逃避。”
顾勉望着空旷梯间,粉刷齐整白墙延展,仿佛没有尽头。
“芽芽姐,不是逃避,而是未来谁也说不准。”他走下最后层阶梯,“但不管结果怎样,哥哥肯定都想和你起走下去。”
“所以希望芽芽姐再给哥哥多点信心,或许他并没有你想那脆弱。”
顾思绪是个很注重感情人,突至噩耗或许会令他耗尽心力,但不会彻底垮下。
而不是像上辈子那样,几乎……
顾勉垂下眼皮,盯着地板,动不动。
徐雯雅呢喃,“知道,知道,只是怕他难过……”
她苦笑,“早知道他求婚时候,就不答——”
“芽芽姐。”顾勉打断她话,语气很平淡,但却清晰至极。
“无论如何,请你不要欺骗哥哥,有时候善意谎言比真相更痛苦。”
对面沉默许久,最终沙哑地出声。
“好。”
“芽芽姐,现在过来医院,或者你等下要休息吗?”
“又来给解闷?”徐雯雅无奈,“觉得还好。”
“只是想和芽芽姐说说话。”
“好吧。”
“那现在来?”
“嗯。”
……
顾勉在医院留到晚上,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填肚子,等回到家时,已经九点多。
玄关自动灯亮起,客厅只开氛围灯,橙色彩条内嵌在墙壁,盈盈闪烁。
路过谢如溪雕刻小房间,门半掩着,逶迤地光。
谢如溪似有所觉,转过头,平直唇角瞬间扬起,琥珀色眼眸盛着笑意。
他扔下修胚刀,仓促起身。
“小勉,你回来?”谢如溪温温柔柔地说。
“嗯。”顾勉提早告诉对方,今晚不回来吃,“你在工作吗?”
谢如溪摇头,“不是,还在弄毕设。”
“哦。”顾勉心动,顺道走进房间,“记得你之前那份毕设,好像做完?”
“对成品不太满意,就重打泥稿。”
“这样啊。”顾勉寻个矮凳坐下,只手托着脸颊,观察对方正在雕刻作品。
谢如溪有点不好意思,轻咳声,很想把这丑玩意儿遮住。
只磨半边头,着实没什美感。
“咳,小勉,这、没什好看。”他和顾勉面对面坐着。
顾勉轻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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