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方才，沈怀玉无意查看。
但眼下看到那露出
角，沈怀玉再不能无视，他抽出字条，在烛光下展开。
那字很密也并不多，但沈怀玉却看得很慢，良久，久到萧厉已经沐浴回来后，沈怀玉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哥哥？”
萧厉走近，看到自己腰带搭在旁，再看沈怀玉手中字条，哪里还不明白沈怀玉看到
什
。
他唤声，沈怀玉并无反应，像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萧厉担心地走上前，又唤他声。
直到萧厉捉住他手腕，沈怀玉才恍惚地抬头看来，哑声道，“
们记忆是有问题对吗？”
“是，”萧厉缓缓松手，“原本不想这快让哥哥知道。”
沈怀玉苦笑声，“然后就会直被你蒙在鼓里，对吗？”
“不是！”担心沈怀玉误会，萧厉连忙解释道，“是想查清缘由后在告诉哥哥是不想让哥哥担心。”
怀玉已经经历太多事，他不想让对方再不安。
沈怀玉偏过头，他现在心头思绪烦乱，不知该如何面对萧厉，“你该早些告诉，也……不会误会你。”
他这几日都对萧厉冷冷淡淡，大约心里始终还是在意着那叠信纸。
缘何在意，这点沈怀玉不愿意细究，只是囫囵骗过自己，他不喜这种随意承诺浪荡子罢。
颤抖地指尖被人包裹在掌心，萧厉叹息声，“哥哥是在意这些吗？没关系，其实很高兴。”
沈怀玉闻言，抬眼看来，“高兴什？”
“哥哥是在意，才会在意那些信。”萧厉笑着将沈怀玉手放在自己颊边。
“无论哥哥记不记得，心上也都只有。”
沈怀玉被他这直白话语说得垂下眼睫，“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才没有。”
他第次瞧见萧厉这人，就觉得可恶又讨人嫌，只是后来
“是吗？可第次看见哥哥，就喜欢得紧。”萧厉浑不在意地弯下腰，与沈怀玉额头相抵。
他方才沐浴，发梢湿漉漉，扫在沈怀玉肩头，很快便浸湿角。
沈怀玉心像是浸在棉花里，点都冷硬不起来，这会儿他们离得近，彼此呼吸纠缠。
萧厉情绪像是织成张细密网，笼罩在他身上，那是真真切切欢喜。
只是因为沈怀玉。
那幽绿眼瞳带着浅淡笑意，“哥哥还是不说话时候最好，开口总是让伤心。”
沈怀玉抿唇，用手轻拍下他胳膊，“尽是胡说，什时候说让你伤心？”
“哥哥总是不愿意给个名分，说些含糊不清话让猜来猜去。”萧厉委委屈屈地控诉，额头也轻轻蹭蹭。
带着潮意发蹭湿沈怀玉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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