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皇太后生辰,萧仲伯身边只带上沈怀玉,倒不是为侍候,只是想有人在这种场合时刻提醒自己罢。
沈怀玉半阖着眼靠坐在马车上,对他安排没什意见,总归自己如今身不由己,皇子让自己做个布菜侍酒小厮,那不也得候着。
在他们二人已入座后,萧厉才从殿门姗姗来迟。
看得出是认真梳洗打扮过,平素发带也换成璎珞,亮晶晶得藏于发间。
沈怀玉打量完,正想移开视线,就见萧厉抬眼看来,虽没有什多余动作,但沈怀玉莫名觉得他在显摆着什。
想到昨晚,沈怀玉淡淡地移开视线,呵,混账东西。
萧厉莫名感觉沈怀玉眼神在和他对视间,瞬间冷淡下来,时间不明白自己做错什。
看到对方坐在萧仲伯桌案旁,萧厉掩下眼中冷意,早晚人都会是他。
沈怀玉眼下身份是萧仲伯侍从,为殿下挡酒,也是他需要做。
在喝几杯酒后,他脖颈明显泛红,脑子也有些迷糊起来。
萧厉举杯走来,“大哥,敬你杯。”
“六弟,今日身子不适,不能饮酒,还望见谅。”萧仲伯举起茶杯,“不如以茶代酒”
“那可不行,”萧厉眼神转,看向沈怀玉,“不如让他来。”
沈怀玉在心里叹息声,脚步发软地站起身,“殿下,您请便。”
说罢,他将杯中酒饮而尽,看向萧厉。
萧厉是不饮酒,杯中也只是茶水,他看着沈怀玉慢慢咽下杯中茶水,倒像似在用面前人下酒般。
萧仲伯觉得这二人之间氛围有种不可言说之感,心里觉得怪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萧厉也不再为难沈怀玉,对饮完酒后便转身离去。
沈怀玉不知自己是不是不胜酒力缘故,坐会儿便觉得身子发烫,眼见着宴会已近尾声,和萧仲伯耳语之后,他便离开大殿,出去吹吹风。
走到殿外小道上,沈怀玉终于再也没有努力维持看似平稳步伐,他扶住路旁棵花树,只手揉捏眉心。
小腹处突然传来股灼烧之感,坏。
沈怀玉咬紧牙关,若是没有猜错,他这是中药,是谁下药?
他今日坐在萧仲伯桌旁,和旁人饮酒时,倒也是桌上酒壶中酒水。
看来,这本就是有人为萧仲伯准备,他今日以身体不适未沾酒液,是不是因为知道这件事?
沈怀玉靠在树旁,眼神迷离地看着天上月亮,那月亮在他眼里也成模糊片。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怀玉费力地扭头看去,他已看不清人影,只知道有人靠近。
他拔下发上簪子,在那脚步声已至身边时,沈怀玉拔簪刺去。
只手握住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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