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让沈怀玉意识到不对劲,是在床事上。
虽然他是不怎在意这种事,但萧厉已经几日没有碰过他,这很不同寻常。
就像今晚,萧厉沐浴好后身水汽地钻进被窝搂着他,手规规矩矩地搭在他腰上,再没有下步动作。
沈怀玉将手搭在他手背上,萧厉额头抵在他肩胛上,“怎?”
有问题,有大问题。
他严肃地转过身,萧厉被这动静弄得睁开眼,“哥哥?”
“萧厉,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沈怀玉凑近,彼此呼吸交融。
萧厉心上紧,“当然没有,哥哥怎会这想?”
这种“那你为何不碰”类似话沈怀玉是绝对问不出口,他想想,委婉道,“那你为何最近回来都有些晚?”
萧厉闻言放松下来,能不晚吗?
他白日要疲于应付皇帝时不时召见,以及各家党羽明里暗里造访,眼下还要避开各方势力找到能破解沈怀玉死脉解药。
“近日讨厌人太多,哥哥是呆无聊吗?”
沈怀玉在被子里打个滚,“若说是你会解开吗?”他扯扯脖子细链,睨萧厉眼。
若是往常,萧厉当然是不愿,可哥哥生病如果多出去走走话,是不是心情会好点?
“哥哥如果想,自然是会。”萧厉拿出脖子上挂着钥匙,插入锁眼,“咔嗒”,脖子上镣铐解开。
若说刚才只是沈怀玉试探和玩笑,萧厉这举动是真让他有些疑惑。
虽说是自己养大,做什自己都觉得好,但萧厉性子他最解不过,也是知道对方心态和认知多多少少是有些问题。
比如在萧厉眼中,囚禁意味着得到和保护。
沈怀玉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什,萧厉竟然连他本性都违背。
“你实话告诉,你是不是被人针对?”沈怀玉躺不住,坐起身,“还是被人陷害?亦或是皇帝让你去做什事?”
萧厉没想到他反应这大,安抚道,“都没有,哥哥别瞎想。”
沈怀玉不认为这是瞎想,自然也不会被他轻易糊弄过去,“你别打岔,让来猜猜”
“任家主被斩立决,下任家主应当是任贵妃亲弟弟,这也算是皇帝给枕边人个面子。萧彻近日失宠,那萧仲伯应当得势。”
“萧彻牙呲必报,若是要查,定然是知道那日大殿上突然出现人是萧仲伯做手脚。”
“这两人势同水火,其余皇子定然按捺不住心思,但他们母家不能提供他们太多帮助,那使绊子方式必然是在政绩上。”
沈怀玉盘腿坐在床上,虽囹圄于室之内,但胸中自有沟壑。
“政绩出问题,受苦便是百姓,百姓受苦、民声载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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